南方文学2022年第2期

南方文学

南方文学2022年第2期

双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南方文学》是桂林市委主管,市文联主办,南方文学杂志社编辑出版,东禾国际(桂林)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运营的,集文学、艺术、历史、人文、资讯、保健、养生、收藏、运动、文化娱乐等为一体的高端时尚文化杂志。

目录

南方新锐 | 主持人语

在当下广西“80后”作家中,徐小雅是具有高度敏锐感的一位。这份高度敏锐感,使其总能捕捉纷繁世界中那些隐秘存在的故事,徐小雅的作品也由此变得宽阔而充盈。已出版的小说集《少女与泰坦尼克》《单纯》,集中展现

南方新锐 | 停车暂借问(小说)

我快睡着的时候微信提示音忽然响了。我努力睁开眼睛,好使自己能从沉重的头痛中清醒过来。头痛可能是吃药超量引起的。睡前我吃了一份舍曲林,因为我忘了自己饭后有没有吃过。现在看来是吃过了。睡前打开的喜马拉雅已

南方新锐 | 徐小雅小说阅读札记(评论)

徐小雅是颇有灵气的80后小说家,她的写作是青春的,也是南方的。她的文字氤氲着潮湿的空气,带着流水般的动感。她笔下的人物既感受着水中沉溺的挣扎,也在水的滋润中走向丰盈。徐小雅显然没有刻意去写水。但居住在

南方新锐 | 沉重的肉身与精神症候(评论)

徐小雅可以被称作是一位擅长叙写当代原生家庭与亲密关系的破裂与纠葛的作家,其创作所集中展现的对婚姻的价值、活着的意义和在扭曲的关系下人物自我认同的斯芬克斯之谜、沉重肉身的焦虑等问题的思考,使其小说在复杂

虚构 | 将军墓

一出狱那天,正值2004年的大暑。和三年前的夏天一个鬼样,阳光层层铺下来,密不透风,填满了空气中的每一处缝隙,令人呼吸困难。知了的叫声像哭丧一样,在热浪里徘徊,惹人心烦。我在监狱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烟

虚构 | 金雕筑巢

我不知道我们谭城的动物园是何时建立起来的,也不知道那些动物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完整而热闹地生活在那里。我不知道动物园为什么要引进一只猛禽,只知道这只金雕即将在动物园为它特辟的山谷峭壁的凸出处筑巢。我还

虚构 | 楼角上的雕像

我从未想过会和一个餐叉缔结契约。大厨说,这不需要出具书面合同,现在餐叉是你的,或者你成了餐叉的人。说完大厨亮出他的餐叉,好家伙,足有两米多长。叉头犹如箭镞,是三角形的那种,看上去异常邪恶。一小时前我在

虚构 | 柚园往事

在这里,天堂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村子。三四月间,漫山遍野的沙田柚树开花了。这些粉白的花朵朴素而又奢华,散发着柑桔类花朵特有的香气,像一朵朵祥云包围着整个村子。往日默默无闻的天堂村突然热闹起来,数不清的蜜蜂

虚构 | 嫁错男人的女人

我是在第一个男人死后不到两个月嫁给张罗的。张罗天生驼背,走在路上就像一把会移动的折叠椅,只要他出现在路上,就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他的头差不多能触到地,如同一座拱桥。他一出娘胎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嫁给张罗

虚构 | 少女与猫

奶奶,孙女眼睛不亮了。这是她一岁多的时候,让奶奶记住,并经常当笑话,说给爸爸妈妈听的一句话。那时,她还没学会准确表达。其实她想表达的是,奶奶拉灭了电灯,她的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而黑暗里一些鬼鬼祟祟的

非虚构 | 尘归尘

1岭南多山,山多尘多。农村里的动物,很多一出生就被尘土洗礼,比如猪狗牛羊。我曾眼见一只在田里刚降生的小黄牛,身上还沾着尘土,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哞哞哞”地走向大黄牛。大黄牛很温柔地把小黄牛身上的尘土

非虚构 | 何以为家

他又聋又哑,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我们一无所知。有一个版本传得比较广泛,说是他因与家里的兄弟产生矛盾,并出手伤了对方而离家出走。我甚至都记不起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到我们村的。只是模糊记得他第一次出现在我

非虚构 | 花语

小桃红先读一首古诗,此诗想必许多人都很熟悉,那就是唐代崔护的《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记得当年到县重点中学念初中,暑假回到农村老家,在堆谷间的破

诗歌 | 栀子花开(组诗)

栀子花开从乡下移植而来带着乡愁的恐高症在城里的高楼迟迟不愿开放抱紧了叶片和花苞雨水的柔情蜜意阳光的殷勤探视都无法打开她花苞一日日膨胀鼓得像个气球她还是捂住花瓣拒绝芳芬4月25日中午终被雨过天晴的彩虹刺

诗歌 | 余洁玉的诗

留羊顶留羊顶上,我消失了十分钟。丛林将我隐藏胡蜂带路,为我找到了一枚古代的印章传说皇帝在此,跟天空通信交换羊群和云朵因此我看到的,不是飞龙在天而是一只山羊,正努力地想要飞起来未完之旅我有流水的想法,石

诗歌 | 那不以时光为转移的

那不以时光为转移的扛不住立秋的死缠硬磨酷暑就撤回燃烧已久的炉灶我们裸露的腰背和肚皮也回归毛毯和席梦思雪花会从遥远的北方追随至南方但我们的心是热的土地也还是在滚烫着还有很多人曾经向往的也依然在热火朝天我

诗歌 | 一个我和另一个我(组诗)

一个我和另一个我一个我走前另一个我随后一个我蹦蹦跳跳一转眼便消失不见另一个我脚步缓慢站在某一个路口久久不肯离去在一朵花开的时间里爱你一朵花盛开在我的心田我把骨头从身体中一一取出,扎成篱笆我的肌肉是肥沃

读城记 | 思桂林(二)

民国总统府文明路上有一片黄色的建筑群,我小时候经常从门口走过,大铁门总是紧闭的,只留一扇小门。偶尔会看见警察揪住小偷,往那门里送,走到门口时一抬脚,将小偷踹进去,把门一关,里面随即传出哭叫声。那些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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