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人2024年第5期

当代人

当代人2024年第5期

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当代人》杂志是河北省文联主办的资深文学月刊,原名《河北文艺》,创刊于1949年11月。曾先后改名为《蜜蜂》、《河北文学》、《小荷》,于1993年改名为《当代人》。

目录

开卷 | 开卷

短篇小说的艺术,总是为人们津津乐道,关于它的体量、经典性、故事性等等,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无论如何,好的短篇小说一定来自生活并对生活有益,自带一种向善向美的光泽,批判性与同情心、悲悯心共在。邱力的

小说坊 | 导演

1画面略微晃动,镜头推向中年男人双手举着的一张薄如蝉翼的作业本纸,纸张泛黄,墨迹早已褪色,但上面的人名和数字仍清晰可辨。中年男人语音微颤:“这是我母亲去世后,我在整理她的遗物时发现的一张捐款名单。上面

小说坊 | 来去随心

秀明怕一直在小镇生活的大哥家明迷路,坚持利用午休那点时间去车站接他。兄妹二人,很多年前就已经角色对调,妹妹像大姐,兄长像小弟。从车站到秀明家打车十五分钟,坐公交半小时,秀明非要把事情整复杂,家明一点办

小说坊 | 夏至忽至

一1980年夏季,大半辈子生活在村子里的人都还不知啤酒为何物——那颜色黄黄的像马尿一样的东西,也能称之为酒?也能像白酒一样喝?可很快村里人便认可了这种东西,这与姑父的经销策略有一定关系。他在自家的门店

小说坊 | 篝火(外一篇)

篝火跑长途货运的司机,最怕途中抛锚。南疆北疆就一条国道。沿途有干沟,有戈壁,开半天,也见不到一个人,一个客栈。陈静飞把车开翻了。陈静飞是我高中无话不谈的同学,他的眼力好,脑子灵,动作快。那是二十世纪八

小说坊 | 意外的电话

这天傍晚,煜明正在办公室埋头写服务创新方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见是李光宇打来的,心里犯了嘀咕。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时候,他俩住一条巷子,经常一起上下学。煜明考上大学后,父母奖励了他一个小单间,

小说坊 | 锦鸡峰

上午十点,画家启凡与妻子金菊香兴冲冲地来到锦鸡峰东峰。看到对面西峰上一只只美丽优雅的红腹锦鸡,启凡格外兴奋,端着相机咔咔拍个不停。启凡到锦鸡峰采风,缘于金菊香朋友圈里的一个视频。清晨六点钟,金菊香一觉

新时代 新征程 河北篇章 | 雪地胭脂或铿锵玫瑰

1雪花在漫天飞翔时,她经历了多少的磨难和蜕变才具备冰清玉洁的品质,我们是无法知道的成千上万片飘雪,是以怎样的浩大造就了银色世界,我们也是无法理解的说到一个人的灵魂,她多么像飞舞的雪一旦注入信仰的因子,

新时代 新征程 河北篇章 | 冀北风景二题

空中盛开的三瓣花车行冀北,窗外的风景常常让我陶醉和思索,起伏绵延的山岭上,一座座白翅膀的风力发电机好像大风车,风中保持一种不断挑战自我的姿态,风叶旋转,安稳,踏实。来无影去无踪的风与风叶一起舞蹈,风的

对话录 | 生活是我艺术的源泉

尧山壁,本名秦桃彬,1939年生于隆尧南汪店。1962年从河北大学中文系毕业。1965年任河北省文联专业作家,1986年任河北省作家协会主席,出版诗歌、散文、文艺理论著作56部,《尧山壁文存》8卷。曾

新文采 | 入梦的芨芨草

也就那一刻,我知道了它的大名,竟是老早就在书中认识的芨芨草。一页一页翻过去,字里行间刮着风,名字的身影飘飘的。它们有的就长在路边,要搭车似的,更像是表示友好,向我们招手致意。知道的时候,正经过大西北一

新文采 | 找回竹笋的村庄

一“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若对此君仍大嚼,世间哪有扬州鹤?”读罢《於潜僧绿筠轩》,不说首尾两端,多少窥见了苏东坡身兼诗人与美食家的内心冲突。面对鲜嫩脆甜、富含营养的竹笋,大抵他亦如我等“俗不可医”

新文采 | 显与隐

一我蹲在一个狭窄且密闭的空间里,尽管盛夏的烈日关照不到这处阴暗之所,但空气依然是燥热的,燥热的空气中弥漫着的异味,让我极为焦虑。从体内渗出的汗水沿着我面孔上凹凸的地表奔逃、汇聚,最后又以微型瀑布的姿态

新文采 | 春风吻上我的脸

一五爷上过“农中”,在他那辈人中,算个知识分子,心气自然也比别人高些。十八岁那年,他单独去了一趟南京,带回两样东西,一样是好吃的羊角酥,一样是“南京长江大桥是双层的,上面跑汽车下面跑火车”之类的见闻。

新文采 | 三棵树的独白

疤麻树A既然你来了,又有专门冲我来的意思,总要跟你说点什么。记不清我沉默多久了,对于一棵树,尤其像我这样几百岁年龄的疤麻树,沉默是必须的。等你到一定岁数,将明了保持沉默的好处。沉默是种美德。相信你没听

新文采 | 乡音渐行渐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村里的孩子们开始说普通话了。我在小广场纳凉,发现一群一群的孩子中,十来岁的有一半在说普通话,而五六岁的已经没有不说普通话的了。时代的洇染速度,在孩子们个头的高低中呈现出来。干农活晒的

新文采 | 村庄在秋天安静下来

一部分土地已经耕犁过了,好似一个秋天充沛的结尾,明年春天的农事便不会那么紧张了。西北的春天过于仓促,被冬末掐一部分头再被夏初去一部分尾,剩余的日子便只够急急地把沉睡已久的种子撒播到焦渴的土地上,等风一

新文采 | 母亲的主张

我的母亲叫岳素兰,她大字不识,甚至读不出自己的名字。但在别人眼里,她是个很有主张的人。一九六〇年代初,母亲嫁给父亲。父亲小的时候是个苦命人,还没有出生,爷爷就去世了。奶奶改嫁给继祖父,又生了两个姑姑和

诗歌潮 | 我和世界的距离

我和世界的距离我和世界隔着一个五十岁五十岁的女人——呀,真好不困惑,也不悲伤,还有岁月给予的故事感也是很好看的模样世界和我隔着,一场风暴在四月,或者在初秋顶着浩大的城市无所顾忌地冲来当着我的面,落成无

诗歌潮 | 驾驶舱里的美人鱼

种花我正准备把初阳塞进花盆头发就被土中的陶粒绞了进去手掌又被花盆边沿拷住。地层深处轰隆隆地迎接我,一块新的番薯。这是底下会有岩浆的那种土。过不了多久,倒立的四肢会掌握光合作用以蜚语为食,脚丫在春天开出

诗歌潮 | 山顶

阿K阿K,你乘坐特快列车离去的时候,楼群间的夕阳落得很慢。你当时的挥手,如今想来像是热烈的诀别。春天你来信说起近况我这边的苹果花开得疯狂。我的信寄到夏天的你那里要读完我这长长一页的酷热。阿K,前尘如梦

诗歌潮 | 爱的可能

悬日院落的桂花树尚且稚小我站在一角或是木头人,慢慢从白昼中收回影子。有些言语我们收下不再提及一些想法,在进入深冬后萌发一帆风吹过,眼下及未来那些凛冽仍然迷糊爱,依旧在枝上筑巢远处的树林渐趋幽深,飞鸟正

诗歌潮 | 金属色泽的河流

金属色泽的河流深夜里,码头上,忙碌已达最顶峰河水在一旁和缓地流着从祖辈流到父辈,从父辈流到我的成年。鲫鱼跃出水面洒下一片银河河水承载了太多负担,像金属那样坚硬就连浪花,也有着齿轮的摩擦声远处货船缓缓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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