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人2022年第3期

当代人

当代人2022年第3期

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当代人》杂志是河北省文联主办的资深文学月刊,原名《河北文艺》,创刊于1949年11月。曾先后改名为《蜜蜂》、《河北文学》、《小荷》,于1993年改名为《当代人》。

目录

开卷 | 开卷

三月,我们“去唱歌”吧。当珠颈斑鸠有些肥腴的身子一次次穿越早春的阳光瀑布,练习轻盈,练习跨界艺术,我们“去唱歌”。当北国的红梅有些羞赧地爆出第一支雪,与迎春花一起道别冬天最后一个风日,我们“去唱歌”。

首阅读 | 去唱歌

二姐夫迟迟没下楼。我对二姐说,我们先过去。二姐没搭话,抬头往楼上望了望。楼很高,楼与楼之间,成为风的通道。风很硬,也很冷,挂在电杆上的红灯笼摇来晃去,摇晃的光影时而照亮地上的积雪,时而照亮二姐被红酒染

首阅读 | 那些最小的瞬间

《去唱歌》这篇小说中百分之七十都是真实发生的事。二姐离婚再嫁,带着一个娃,娃也不是小娃了。嫁的男人也不算多有出息,但本分、实在、善良,爱唱歌。二姐一次提到,娃劝她,对他爸温柔点儿,说话不要老是那么冲。

首阅读 | 以精妙的伦理叙事戳中泪点

杨守知是工作之余写作,创作常常受到本职工作的影响,这就导致他无法“以多取胜”——这也带来一个好处,就是他拿出来的每一篇作品都是精品,从《大喇叭》《坚固的河堤》到《于道生的渔网》和《上访西施》,这些作品

“新时代 新征程 新故事”专栏 | 海之梦

一位中年男子又一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与前几次见面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鬓角增添了稀稀疏疏的几缕白发。他的脸庞依旧黝黑,目光依旧炯炯有神。卷起半截的衣袖露出了被风笔日露刻画的臂膀,丁丁块块的肌肉棱角分明。

“新时代 新征程 新故事”专栏 | 春风里走雄安

白洋淀湿地冀中平原的一片湿地。经过水的润泽,变得饱满而湿润。如此宽广的水面,适合荡舟适合采菱、撒网,适合把雄安新区的新生活一层层铺展开站在烟波浩渺、薄雾缭绕的淀边甚至羡慕一些水鸟、鱼、鳖、虾、蟹,或一

对话录 | 心中气象 笔底烟岚

李春雷,男,1968年2月生,河北成安县人,文学创作一级,毕业于邯郸学院英语系和河北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河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宣部“文化名家”暨“四个一批”人

小说坊 | 杀死一条红龙鱼

一此时,这阳光热辣辣地照在煤气公司的抄表员刘卫东身上。他站在这大太阳下已经好长时间了,不用说,昨晚的酒又喝多了。最近刘卫东总是这样,喝着喝着就控制不住自己,一喝就烂醉如泥。每次酒后,刘卫东都会后悔,为

小说坊 | 上岸

三十七岁这一年,关栋对地面上的事情失去了兴趣。水面成了他最向往的地方。一条河,一片湖,一口塘,一个回湾,甚至一小片水洼,都会让他在那儿坐上半天。坐上一天就更好了。坐上一天,不停地抛竿、提竿、换饵、凝视

小说坊 | 静如处子

夜渐深,当许多人在熟睡时,对于我们这些夜猫子来说,直到最后一个客人摇摇晃晃离去,才算是正式打烊了。搁在吧台上的那台投币电话机却响了,话筒里传出女人的声音,说是回来了,接着是嘻嘻地笑。我压低了声,幺妹,

小说坊 | 水师傅

水师傅不姓水,姓甘。老家人好起诨名,比如姓熊,他喊你老爪,姓羊,叫你老骚,你腿脚不灵便,他偏喊你歪师傅。骂了人戏了人,似乎还带点儿隐喻,又气人又笑人。水师傅是砖匠,以前专给人砌房子,平板,或者平板上面

小说坊 | 桑道

落日像摊在青瓷碗底的蛋黄,漾开一汪金黄。山路难行,宝庆鬓角见了汗,抬眼便瞧见了那株古桑树,天燥风静,枝叶如盖。瞧见桑树,永昌丝织行也就到了。老掌柜搓手立在树下,宝庆加快脚步。见了宝庆,老掌柜并不多话,

新文采 | 呼救者

呼救者听了一下午的故事。儿子精神分裂,儿媳妇抛夫弃子多年,孙女年幼多病。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在我面前流泪,将倾听者当作救命稻草。我不是石头,深感无能为力。在那之前一段时间,只要身边的办公电话一响,大家就头

新文采 | 月照深山(外一篇)

月照深山庚子年11月1日下午,我陪散文家江子、郑骁锋两位大兄去铅山稼轩乡阳原山凭吊辛弃疾,又去分水关看闽赣边界。晚间在武夷山镇吃饭。出餐馆,我陪骁锋去民宿宾馆。他喝得有些多,脚步踉跄。我架住他肩膀沿河

新文采 | 观鸟手札

霜冻之晨霜冻之晨,空气冷飕飕,鸟儿们的啼鸣也推迟了。七点钟,阳光照到阳台,还是没有听见小区常驻鸟邻——乌鸫和珠颈斑鸠的动静。拿了相机,换鞋出门,走到小区门口听到远东山雀呼朋唤友的声调“彼次次、彼次次…

新文采 | 雨燕帖

一夏雨燕死了!远在故乡的虎子打来电话告诉我这个消息。虎子是我儿时的玩伴,关系绵延到现在不曾间断。而今,虎子已经身为故乡小镇的副镇长,也算是人物了。听到夏雨燕死了,我一惊,感到这事太突然。电话那头,虎子

新文采 | 父亲的文艺经

父亲是个秀才。倒不是真的考取了功名,科举制度早就消亡了。父亲手巧,看啥会啥,相对来说,又是村子里最有文化的人,村里人就叫他秀才。记忆里,父亲什么都会。别人家有书桌,他去看一眼,回来就能照着样子,叮当叮

新文采 | 刺儿菜

我在小区的草坪里见到它,足有一米高,开了很多藕荷色花。说是花,显然是不准确的,红枣大小,像由一根根的绣花线组成。不远处还有一棵,偏西的太阳不温不火地投在它头上,形成了侧顶光,剔透的绒毛散发着钻石般耀眼

新文采 | 抱着一万颗太阳

大地上长出一棵草,是大地要说话了。自然界、季节、雨水、生态、动物的生命,包括人类的生命,这些词语草的袍袖里有的是,宛若大地的方言。草的来路,也许是一墩蓄根,也许是秋天无意落下的一颗种子。自然界里没有谁

诗歌潮 | 走丢了的孩子

走丢了的孩子它站在那儿侧着头打量着这个未知的世界这是春天&nbsp 新叶萌芽闪着微光一只幼年的珠颈斑鸠眨动金色的眼帘打量着世界它呆呆地&nbsp 笨笨地站在那儿我突然想起乡村集市上那个走丢了的孩子不只

诗歌潮 | 梦的悲剧

同类狗狗是我忠实的伙伴目前是&nbsp 将来也是我养它&nbsp 它就养我以命换命&nbsp 却从未交谈它不会说话&nbsp 我不想说话有了眼神话就显得一无是处它胆小&nbsp 惊恐&nbsp 对无形

诗歌潮 | 光阴虚度

巴不得在这一天……那么多美梦,空费了无数良夜 那么多悲欢,不曾向谁诉说 一事无成,也未达不惑……在斑鸠啼鸣的早晨,我想起了你,亲爱的。用那一双清灵、温柔的眼,眺望吧,向着这座前生的、空虚的城。看看那白

诗歌潮 | 场院

场院一收完秋,场院就空闲下来那些攫啄的麻雀从遗落的禾谷里搬走它们今冬的仓廪鸦鹊们拾起几缕穗条衔着空中的家园奋飞阳光凉凉地暖,一叶梧桐旋落场院又空出来些许尘埃落定,年景吹糠见米最后一腔孤悬的风暴锈蚀在飏

诗歌潮 | 午后

树写爱情诗那树跑到村口来等我,已经等了三十几年了,它把自己都等老了,它的脚也生了根,拔不出来了。出现在它面前时,根已经长到所有人的屋子里去了。我拽它时,是一个村庄,在跟我对抗。我只好一步一回头,把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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