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人2022年第7期

当代人

当代人2022年第7期

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当代人》杂志是河北省文联主办的资深文学月刊,原名《河北文艺》,创刊于1949年11月。曾先后改名为《蜜蜂》、《河北文学》、《小荷》,于1993年改名为《当代人》。

目录

开卷 | 开卷

报告文学《马镫山下看边墙》,讲述边墙村两代支书带领群众刨穷根求振兴的故事。边墙,是一个地理空间,一个生活空间,也是一个历史空间。它深藏在燕山的崇山峻岭之间,它标志于古老的燕秦长城图册之上。登临古朴深邃

对话录 | 作家的门槛

郝建国,文学硕士,编审。花山文艺出版社社长、总编辑。中国编辑学会理事,中国辞书学会理事,河北省作家协会理事,河北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发表论著逾百万字。责编图书《多瑙河的春天》入选中宣部2019年

小说坊 | 雪巷

我没想到飞起来竟然这么简单。只需要一阵疼痛。小时候,我羡慕过鸟,也放过风筝。它们都是能飞起来的事物。也幻想过自己念个咒语,就能站到云朵上这样像梦一样荒谬的事。我的女友小静,总把干那事说成是两个人在一起

小说坊 | 多喆旅馆

天刚亮,那个已纠缠三天的女人又坐在紫藤树下,距旅馆门口很近,我不得不做好迎接各种风险的准备。她叫艾莉,但我宁愿称她“那个女人”或“喂”,仿佛叫了名字,人就顺着嘴走进了心,就成了熟人。尤其是名字发音,“

小说坊 | 浮尘

1开了一天的会,脑袋嗡嗡响,像蜜蜂也像马达,更像唐僧念了紧箍咒,她只好双手抱头,早早钻进被窝。被窝也不安全,像是有什么东西长了角,拱她,长了腿,踢她,总之怎么睡都不舒服。脑子里全是长镜头:许久不露面的

小说坊 | 起舞

晚上下班后,黄娜娜驾驶着轿车行驶在车水马龙的街上。她是市郊玉兰湾社区一名工作人员,大学刚毕业,浑身上下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一边开车,她一边望着马路两旁鳞次栉比的高楼,忽地路边一个人映入眼帘。车速慢下来,

小说坊 | 扇人(外一篇)

扇人朱锦一年四季都拿着扇子。乡里人,一般多用蒲扇,而且,逢了炎热夏日才启用。朱锦拿着丝绸折叠扇,有隐隐的花纹,似乎从没收拢过,他出门,就打开扇子,偶尔,小幅度扇一扇。那把扇子是朱锦的标志。有一个外乡人

小说坊 | 旧日时光二题

称粮那年月日子过得苦。赵建福是响当当的一家之主,粮本上定量最高的人。家里吃粮的事都要由他说了算。日子虽过得穷,总会有亲戚往来。待客那几天,全家人目光始终在他身上,妻子孙晓梅在饭点上更是眼不离赵建福,要

新文采 | 十九棵桐树的医院

1老人说,这边先前是很大一片树林,多的是桐树,因铁路南边扩建,铺排多条铁路,于是将树砍了。铁路北边,要建医院,有人说,可惜了,有绿荫多好,才留下了这些桐树。医院,叫兰西医院,说全了是兰西铁路医院。住院

新文采 | 等风

序章某日,我在文字上取得豆米大点小成绩,便欣喜致电吾师。吾师如春风般鼓励花开,又夏日般“烤”问我,你到底好生写过一篇你妈妈没有?我说,写了,经常写呢。吾师说,经常写就等于没写。挂完电话,我思索良久,吾

新文采 | 地瓜一望无边

地瓜田一望无边,一片片油绿肥厚的叶子,一簇簇亭亭旺盛的叶柄,被一根根遒劲发紫的藤蔓编织成厚厚的地毯,随着田垄的起伏一岗一岗地向远方铺展。在秋日炫目的阳光下,不时有蝈蝈的叫声远远近近地编织进这无边的地毯

新文采 | 一只船的容积

夏天的谷物,好像是叫时间给晒黄的,黄得酷似古色古香的宣纸时,一场农事的情节与细节哗然铺展开来。此时,太阳神高高站着,想也没想,便把一年中最热烈最激情饱满的那部分全然抖落出来,权当送给人间的礼物。竖起耳

新文采 | 树语

一窗外,有一棵洋槐。病中的母亲总是趴在窗户边,凝视这棵洋槐,看它什么时候冒出第一片叶子,看它什么时候落下第一片叶子。洋槐的绿是一夜之间来的,看着满树的新绿,母亲脸上有了笑意,她说,又熬过一年呢。清早,

新文采 | 诗人与驴

“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陆游的这首《剑门道中遇微雨》,读过不知多少遍。起初,对其中“诗人”的内涵,他们为什么骑驴,没多想。后来读的诗多了些,逐渐领悟到,此处

新文采 | 吃火锅

婆婆坐在对面。兔给她兑了蘸料,开了火,告诉她锅开了才可以涮。婆婆的一头白发,在火锅店里挺打眼。吃火锅的多是青年人中年人,老人极少。锅开了,婆婆把青菜、木耳、肉放进锅里。她不吃牛羊肉,兔特意给她点了份猪

诗歌潮 | 向自己走来的信使

现世山峰起伏时间的锯齿仍然缓缓加深轮廓作为痕迹的一种在黄昏中显现双头白鹿曾在一座山峰短暂现身数月不息的大雪中有它的梅花状蹄印操持方言的人曾经目睹过它在越来越薄的地方小册子中也有它模糊的印记尘世累积着晨

诗歌潮 | 在这一年里

告别的方式菊花脑与秋天告别的方式在山坡上开出细碎的黄花就像一个人站在山坡上向渐行渐远的恋人挥动一截树枝我以我的方式告别踩着秋天的脚印登上香山让穿过银杏树枝叶的透明的阳光踩着我的额头注脚你仿佛不在生活的

诗歌潮 | 深山记

深山记落日,即将滑入山谷花花柴,掩埋了动物以及我的足迹在大青山空旷之处人们的欲望低于山外,尽管此刻身体笨重花海,显得轻飘白山羊低头,成群向山下走去草,情愿喂饱它们的肚子我感受到的富足正在窃取丰收,这是

诗歌潮 | 最后的雪

最后的雪最后的雪,退至墙角黯淡、污浊、肮脏像流浪狗所有的锅,都由它来背所有的开放,都以凋零收尾就像一段爱情有了结局——眼下有多黑,从前就有多白春分记地面适时地收起水分和泥泞有人奔赴他乡将一条河流托付给

诗歌潮 | 喜欢

远方来信我还在等你的来信。三十年了,我的地址没有改变,即使远足,我也央求邻居,如果有人喊:“某某,你的信!”她就会跑过去说:“终于等来了,这可怜的人!”三十年城市已经改头换面,邮差也已经老去,只有我还

诗歌潮 | 一个女孩的生日

一个女孩的生日当槐花染绿了心事我的思念是多么辽阔趁着雨水尚未打湿我拉起你云朵般的双手香气围绕着青涩的年华多么自然,像花瓣上的露水向陌生人吐露一个秘密它们全部隐藏在厚厚的叶蔓里隐喻引导你,寻找像样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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