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性大地 巨变山乡 | 归念断征篷 很多时候,对某一个灵魂的尊崇,需要以一种谦恭获得。也因此,理解一株小草与理解一棵大树,有着相同本质的意义。清溪梨园子,在周兆民家西侧,一条麻石路,伸进了山林。我在清溪村居住时,早晨、中午或下午,不知走
不分行 | 山风与涛声 夕照,轻抚着乡野那些弯腰劳作的身影,已让疲倦的斜阳,摄入偌大的镜头中。那些薅草歌谣的动听旋律,早被皎白的流云,掖进臂弯里,渐走,渐远。被农谚里的汗水濡湿的山岚,正一层一层向坡下走来,给一级级梯田,披上
不分行 | 西部笔记 驼铃有一种清脆而悠远的音符,在空旷的戈壁滩涂,与风纠缠、碰撞。像水中游鱼,吐出的一串串气泡。有一种清脆而悠远的音符,在无边的沙海里,撒播生命的潮音。如同垦殖春天的犁铧。骆驼刺装点寂寞的旅程,风滚草见证
不分行 | 浏阳河畔 烟花三月风来了,就生动了。河流是,人也是。所以,你看到的,是波涛无穷无尽,一浪叠着一浪;是树木和小草,波澜起伏的挥手和弯腰。风也吹我,我不是它们。风也撩动我的头发,我只能嗅源源不断的花香。我想,河流风
不分行 | 大地上的献歌 青蛙把春天的门扉叫开一只青蛙,“呱呱”把春天的门扉叫开。一群青蛙,加入了春天的大合唱。清水把草木的倒影和青蛙的嗓子濯亮。月光的丝绸里,仿佛有手捋长髯的乐公伫立于水上,抖动长袖,击打编钟。水灵灵的音乐,
不分行 | 罗江风 范家大院这依山的平房建筑,范家大院,在视觉中貌似并不起眼:白墙,黑瓦,门楣不大。但你要走进去,才知它古朴之中的一些深意。它有何等的自我期许!那居住于此的人,曾如此地爱惜这青山,爱惜这青山内外的众人。在
不分行 | 再写炊烟(外五章) 炊烟是绳索吗?绑走了我的童年。在发黄的日记本中,找到了一缕,淡了,却还留有枯草味道。在平原,炊烟随风远去了,它背叛了它的内心,走得执著,连影子也没有留下。我在眺望,我在等待,那些被逐渐忘却的词语,那些
诗无邪 | 最好的爱情 最好的爱情立冬后,母亲比先前更忙碌了她得赶在年前为方圆几十里的乡邻缝制好过年穿的新衣裳父亲也是上了年岁的一部分老人熬不过寒冬须提前打制好棺木被乡邻称颂的两个手艺人村东或村西,日出或黄昏总在不停奔走的路
诗无邪 | 沙海 1 玩一把沙子,玩两把沙子被玩弄的沙子,在指缝间流淌越来越多的沙子聚成小山,聚成小房子蜗牛爬山,爬到山顶太阳落下去小矮人推门,进入沙做的房子墙上时针嘀嗒,屋外星光降临2 风也玩弄沙子,搬来搬去一个沙丘
诗无邪 | 清澈的乐器(外五首) 时间倒在夜里,雨敲门敲树叶、瓦片、铁罐的门叫醒沉睡的声音我在夜的边缘醒来,举着一个梦照亮房间。事物创造着它们的神明我抚摸雨点,清澈的乐器,无边的一角大兴安岭湖畔落满梅花的声音雪睡在地上,向森林深处延伸
诗无邪 | 有一个小镇,在遥远的北方 北冰洋——一个饮料的名字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不,它只属于一块遥远的大陆是自由的海它正对着大熊星座吸吮着星辰的光,倾吐着隔世高空的清欢和亮我以为星星落满了海子极昼富饶了每一颗水滴只要轻轻一口,我就饱饮了整
诗无邪 | 西辽河 流水也是有骨头的西辽河流经义和沙拉村时以直立的姿势与少言寡语的老阿爸对话仿佛一场旷世的相遇熟悉又鲜为人知山野消瘦鸟儿叼起地上的流水声越飞越远刀砍斧凿都不会疼庄稼扶稳了夕阳那些与草木共荣的秘事瓦檐上的雀
诗无邪 | 动荡的火焰 蓝色整个下午,悬而未决的海水归于平静夜幕下,你收起画笔,画面中海水和天空都有了着落交谈时,你把燃烧的灌木涂成蓝色,如同忏悔。你爱上这种颜色,又想从它的迷惑中脱身如此美的颜色像一座高山,站在那,你想让自
诗无邪 | 静心廊(外二首) 静心廊并不笔直,略带着一点美学的弧度,引我入余阴绿植簇拥出幽静,这才让鸟鸣送来荡漾于山涧的声线,穿越嘈杂绑住了我的耳根我从城市缓步而来,心难以言静廊中台阶比眼里的余光还要低适合崴脚的人,缓缓移步上行每
诗无邪 | 星期天 住在我体内的鸟父母羽翼下,你总是吃了睡睡了吃把尘世,想象成理所当然的样子从不知道,一些树有毒一些花有刺,一个马蹄窝能把人淹没羽毛一长出来,你急着跑急着飞。转了一圈到处碰壁一只倔强,不合群满山飞的山雀不
诗无邪 | 晚点的午饭(外一首) 雨过天晴玻璃上残留着谁的泪滴客厅的摆设还是老样子母亲擦擦手转身回厨房去现在是13点17分她将要准备一顿过了中午的午饭馒头一个,筷子两只不多不少只是没了父亲的位置樱花开了一夜之间樱花便开了你笑着背对我像
诗无邪 | 落日飞车(外一首) 金黄的霞光铺满列车的窗户如万花筒般盈满流动的梦现实与虚幻的门失去掌控列车在云朵的掩护下穿越时间的缝隙随手一点落日挂上了树梢失眠在方寸的光照下辗转反侧床铺跟着咿呀发丝拥抱着白日的熏香大脑无法暂停循环播放
室内乐 | 平原人(外一篇) 也不知从哪里迁徙而来?寒风中,第一双皲裂的大手,捏着浊黄抑或赭红的泥,在平原上垒起了第一座土屋,栽出了第一棵挺拔的柳树,点亮了第一盏吱吱的油灯,开垦了第一块土地,从此,平原有了褶皱,有了起伏,有了光,
室内乐 | 窗户(外一篇) 我紧闭嘴唇,因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就形成了一种紧张。我的胳膊不受控制地打颤,脑袋里很空,像一座山洞,风一吹,溅起无数嗡嗡声。我明白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常,但不能告诉任何人。面对着窗户,它把我的人生折射
旁白 | 谭延桐散文诗 谭延桐 香港文艺杂志社总编辑、香港文学艺术研究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诗集、散文集、诗论集、长篇小说共19部。曾获中国作家协会、中国音乐家协会、人民文学杂志社等机构与单位颁发的文学奖、音乐奖和优
行旅 | 维也纳的勃鲁格尔 贝多芬、莫扎特、施特劳斯、舒伯特……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城市拥有如此之多举世闻名的音乐家和作曲家故居。国立歌剧院的歌剧,金色大厅音乐会、美泉宫橙园音乐会……维也纳是一座音乐之城,也是很多旅客来到这座城市的
会客厅 | 群展《柔软的共生》美术作品选 朱赫:诗人、策展人。毕业于武汉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硕士就读于罗马美术学院艺术管理专业。曾任《Hi艺术》杂志主笔,ARTYOO艺术总监,素朴三思视觉艺术博览会创始人兼艺术总监。现为NUOVO Lab&a
会客厅 | 柔软的共生 引子1929年,潘玉良绘制了她极富象征之一色彩的作品《港口》,在厚重的颜色中,桅杆、风帆与船舶能被清晰地辨认出来。木质的栈桥连接了木船与海岸,在大船左侧,还停泊了一只略显简陋的小船。船帆没有被完全收起
艺术志 | 《野战排》:战争永远无法被粉饰 在20世纪70至90年代,美国出现了大量的“越战后”电影。其中有一些影片将重心放在了刻画越南战争对美国社会心理和个体精神状态的影响,如马丁·斯科塞斯的《出租车司机》;也有另一些影片,则直接表现越战战场
艺术志 | “知识分子”何为 作为历史学家的保罗·约翰逊( Paul Johnson)曾对“知识分子”大加挞伐,说他们冷漠疯狂、表里不一、很多时候毫无理智和同情心;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补充道:“任何时候我们必须牢记知识分子惯常忘记的东
读本 | 亲如未来 茹阿玛:原名汤锋,湘人。前期用过笔名奔马。曾就职于《金融早报》、毛泽东文学院。在《诗刊》《十月》《人民日报》等报刊发表诗歌、散文、小说、报告文学等作品近千件;作品收载于《中国诗歌年鉴》《散文选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