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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4日，央行联合等六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金融支持提振和扩大消费的指导意见》，揭示了消费政策导向的三个变化。

第一，从商品消费扩大到服务消费。虽然2024年年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已经显著提高了对服务消费的重视，明确要求“扩大服务消费，促进文化旅游业发展”，但上半年政策实操中仍然主要聚焦在商品消费上。消费政策的重心未来或将进一步向服务消费领域倾斜，《指导意见》全文13次提及“服务消费”，仅2次提及“商品消费”。

第二，从刺激需求扩大到培育供给。一是加大对消费企业的融资支持，包括放开消费产业链企业上市、支持消费企业债券融资等。二是加大对服务消费基础设施的投入。《指导意见》明确提到了文旅体育设施、赛事演艺场馆、医疗养老设施等消费基础设施建设等。

第三，支持优质消费企业上市，可能代表了融资政策导向和扩大收入政策导向的双重改变——资本市场更加注重投资功能，并取代房地产成为扩大居民收入的新渠道。参考海外经验，能够替代房地产帮助居民部门提高财产性收入的主要是资本市场，尤其是股票市场。居民部门需要从此前的“持房待涨”转变为“持股待涨”，股票市场中上市企业的质量对于扩大居民收入而言就尤为重要。

——摘自财通证券宏观经济研究报告

图1 2025年以来，商品消费表现强劲，服务消费相对平淡

图2 2023年城镇居民家庭人均年财产性收入公增长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