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巴停战后，美国急秀“金穹”

“我们会和他们协商价格。”特朗普5月20日兴奋地介绍，他的“金穹”天基反导系统计划，引来了加拿大的加盟兴趣。

但外界质疑，他关于“三年建成”的说法，与国会预算办公室评估的“需20年”相差甚大。还有评论认为，他急着推出一系列不成熟的军备升级计划，是试图扭转外界有关“西方军事技术已落伍”的印象。

自从欧洲顶级的“阵风”战机首次被击落，除了法国军售被拖累（印尼暂停采购“阵风”，阿联酋也踌躇）、中国歼-10C名声大噪（哥伦比亚等国求购）外，关于美国已在战斗机、电子战机、预警机方面落后于中国的说法不胫而走。加上也门胡塞武装用俄制雷达融合民航数据后几次锁定F-35隐身战机，美国的空中霸权接连受到挑战。

拖欠“阵风”尾款多年的印度，则在6月中旬巴黎航展开幕前，顶着外界的嘲笑，从5月21日起派出7支宣讲团，前往全球32国及欧盟总部，通报“朱砂行动”情况并反驳巴基斯坦的叙事。

美印看似同时进入了“应激反应”模式，但美中是“超视距空战”（如“A锁B射C导”战术）的两大核心玩家，美国的从容程度非印度可比。而印巴四日战事，究竟是不是巴方“发现即摧毁”的一边倒胜局，也值得继续探讨。

印巴战至平局？

“全世界都见证了巴基斯坦无人机以及导弹在印度面前如同稻草般脆弱。”5月13日，在靠近印巴边境的旁遮普邦亚当普尔空军基地，印度总理莫迪振臂高呼“胜利属于印度母亲”，开启了为期十天的全国狂欢。

印巴5月10日下午停战后，莫迪尽管被反对党问责（反对党在国会占四成多议席），仍布置“十日庆祝活动”，包括军中巡回演讲。这真是印方“丧事当喜事办”吗？

某种程度上是。庆祝活动通过约4000场集会、50万辆摩托车游行、三色旗覆盖全国等盛大仪式，试图淹没关于6架战机被巴方歼-10C击落、三套S-400防空系统之一被巴方最新型“枭龙”战机突袭的“国耻”消息。

站在完好的S-400防空系统1号发射车前方，莫迪在演讲中强调“印度制造的武器经受实战考验”。但实际参战的“阵风”战机（法国制）、A-50EI预警机（在俄机身上集成以色列的“费尔康”系统）、S-400防空系统（俄制）等，暴露出印度装备体系的割裂与兼容性问题。印度国产“光辉”战机未参与实战，庆祝活动通过展示国产舰艇（如年初服役的三艘印度造舰艇），试图掩盖印度军事现代化进程的缺陷。

但四日战事不完全是一边倒，巴方也有重大人员损失与后勤危机。

印方声称，第一天命中巴方9处恐怖主义基础设施，第二天用无人机集群摧毁拉合尔（旁遮普省省会、巴第二大城市）的一处防空系统，第四天（在停火生效前）用巡航导弹突袭巴方至少5个空军基地，在巴南部信德省的博拉里空军基地炸死5人—对比印方宣扬的“所有印度飞行员安全回家”，巴方为飞行中队长乌斯曼·优素福举行隆重葬礼一事，渲染了巴方的悲情。

巴方战果主要是：第一天击落了6架战机（第六架原指“苍鹭”大型无人机，后被巴方确认为“幻影2000”战机），并摧毁了印度陆军第12步兵旅的指挥部，第四天据称又击落一套S-400防空系统的其中两个单元（印方否认，而巴方提供的卫星照片模糊）。

双方互有较大规模的无人机袭击（如第四天凌晨巴方用数百架无人机突袭，迫使印方关闭北部27个机场），但很多都被拦截。印度国产的“阿卡什”防空系统，据称对付土耳其制的无人机效果不错。

印方只承认5名军人阵亡，另有包括一名政府官员在内的16名平民死亡（都死于巴方炮击）。巴方宣布，己方阵亡5名空军人员和6名陆军人员，其中包括王牌飞行员、空军少校乌斯曼·优素福、陆军特种兵巴沙拉特·侯赛因；另有约40名巴平民死亡。

简单来说，印方军备损失更大，巴方人员伤亡更重（多死约30人）。巴方声称有印度飞行员死亡，但没有出示确凿证据。鉴于培养一名成熟飞行员的成本极高，甚至相当于普通战机本身的价值，如果印巴飞行员阵亡比是0比5，那么印方的确有庆祝的理由，但那场临近停战时刻的偷袭又“胜之不武”。

偏向虎山行

巴方胜在“起手式”，利用中式电子战体系打了印方一个猝不及防，但战事长期化却是巴方要极力避免的。

开战前，对于巴方这套电子战体系，印方并非毫无警觉。

早在4月29日深夜，印军4架“阵风”试图前往克什米尔实控线附近，被巴方歼-10C战机和ZDK-03预警机（可在400公里外构建战场全景图）联合拦截；“阵风”暴露了数据链不兼容导致信息延迟等问题，不久被迫撤离。负责指挥的印度空军副司令达尔卡尔中将随后被撤职，官方称是“正常退休”。

莫迪在5月13日演讲中大赞印军的勇气，部分也是因为，战前印军已知在电子战对抗中处于下风，但心存侥幸，认为巴方歼-10C总共才20架，备战的不多（巴方初期的确只出动2个四机编队，共8架歼-10C），期望用己方战机数量优势和战术规避，弥补预警机的数量不足和协同短板。

印军为此战役准备数年，终于等来“4·22恐怖袭击”作为开战借口。5月7日凌晨，印方投入约80架战机（含14架“阵风”），由北至南从斯利那加、旁遮普、拉贾斯坦等方向发起多轴突袭，且一路规避巴方地面雷达。如斯利那加（印控克什米尔的首府）方向的印军机群，紧贴山脉飞行，试图利用山体遮蔽敌方雷达。

此外，吸取2019年米格-21越境轰炸遭击落的教训，印方这次全面采用“防区外打击”策略，在受强电磁干扰失去情报感知的情况下，仍有多数战机飞至预定发射阵位，对巴方非军用设施投下“布拉莫斯”超音速巡航导弹（俄印联合研发）、法版“风暴阴影”隐身巡航导弹、以色列“狂暴”空地导弹等，发射后立即返航。

千算万算，印军没料到巴方“霹雳-15”空空导弹的射程如此之远，且在高空预警机和地面雷达站的接力引导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逼近160公里外的目标战机，再在末段航程开启主动雷达，一击即中（“阵风”的电子对抗设备没起作用）。

这是冷战结束后，规模最大的超视距（BVR）空战。巴方通过“交钥匙工程”获得完整作战体系，将预警机、战斗机、地面导弹部队数据融合，实践“发现即摧毁”的现代空战逻辑。印方依赖“超低空突防”和“地杂波掩护”的传统逻辑失效，在雷达感知、导弹性能、体系化作战三方面完败。

老实说，印度飞行员的表现不算糟糕。除了法制“阵风”自身的问题（号称能抵御F-22锁定，结果无力应对一个覆盖百公里、动态变化的空中伏击链路），价值约15亿美元的俄制S-400防空系统因数据链割裂，未能拦截杀入领空的“霹雳-15”，也亟待检讨。

既然空战存在代差的优势，巴军何不一鼓作气，像一些网帖臆想的那样，主动出击横扫印度的空军基地，以绝后患？

非不为也，实不能也。“超视距空战”依赖高空预警机和地面雷达系统，脱离了主场电磁权优势，光有先进战机（何况歼-10C并不隐身）和尖端“霹雳-15”导弹，也无法真正深入敌后。

停战背后隐情

当印度飞行员在误射热焰弹的光晕中坠向大地时，这场“5G时代”对阵“3G时代”的空战，已敲响智能化战争纪元的钟声。

但即便是“5G战机”，也要依赖“5G基站”不是吗？一旦脱离己方预警机覆盖范围，歼-10C就需要依赖自身雷达搜索目标，暴露的风险将大大增加；若进入印度领空，印军可调动更密集的地面电子战设施（如以色列“哈比”无人机系统或国产“萨姆尤克塔”干扰机），来反制歼-10C的电子优势。

印度本土部署了俄制S-400、S-350、S-300、国产“阿卡什”中程导弹及以色列“巴拉克-8”等防空系统，形成远、中、近多层拦截网。歼-10C若深入印度领空，可能遭遇多方向的导弹饱和攻击，且缺乏巴方“红旗-9”防空系统的远程掩护。

印度还可快速调动“阵风”、苏-30MKI等战机进行拦截。虽然“阵风”的协同能力受限于“万国牌”装备体系，但得益于地面雷达引导和数量优势，仍可能对单机形成压制。

现代空战已转向体系化对抗。歼-10C在巴基斯坦的成功是“体系碾压”的结果，而非单纯依靠战机性能。即使是美制F-35隐身战机，若脱离卫星、预警机和电子战支援，其作战效能也会大幅下降。

因此，在印方“吃一堑长一智”暂停战机压向前线后，巴方的体系化空战优势也就难以体现。何况，印方既然吃亏在第一波没有首先攻击巴方军事设施，再战便会谋求先打巴方空军基地和预警机—当然，在巴方电子干扰下，能否命中巴军机是个大问题（为应对S-400威胁，巴方4架ZDK-03预警机正分批返厂升级）。

中长期看，印度在海军方面对巴方有显著优势，可对巴最大城市卡拉奇的港口实施长期封锁，切断其能源与贸易通道，从而重创巴经济。印度空军拥有约1400架战机，损失6架可谓交了学费，后续战力仍不容小觑；其还计划采购450架战机（近半数是国产的“光辉”轻型战机），部署在北部和西部边境。

更重要的是，巴方的经济身板承受不了全面大战的压力。

巴方的军事燃油储备有限，仅能维持约4天的高强度作战。在冲突中，大量燃油被消耗于军事行动，导致储备迅速减少。首都伊斯兰堡的加油站曾被要求关闭48小时，普通民众和企业难以获得足够的燃油来维持日常生活和生产。

而且，巴方外债突破846亿美元，外汇储备在冲突前就已十分紧张，仅够维持6周的进口。冲突使两国双边贸易中断，巴方进出口企业叫苦不迭。印方暂停《印度河用水条约》导致巴方八成农田缺水，水电系统瘫痪则导致全国137家纺织厂关闭。

所以，巴方在首日旗开得胜后，不仅无法“依葫芦画瓢”扩大同类战果，还因受后勤、经济和民意限制，恋战恐无法保住已有胜果，遂在国际调停下，仅四天就与印方通话言和。

美国急秀肌肉

印巴停战后的一周内，美国紧急“秀肌肉”或上马关键项目：特朗普在多哈宣布F-55与“超级F-22”计划；美空军参谋长发布“六代机”F-47的性能参数图；五角大楼讨论用天基预警雷达取代“服役即落后”的E-7A预警机……这些动作，就像在为西方武器“打call”或表达焦虑。

显然，歼-10C打下“阵风”，间接印证了歼-20性能优于F-35，在与空警-2000预警机协同时，战力也超过F-22—后者只能说是上世纪90年代的“空中超模”（生产线已于2011年关闭），而美军“隐身战机优先猎杀预警机”的战术逻辑，在歼-20的体系作战面前难以奏效。

在白宫最新规划中，F-55是“F-35的双发动机升级版”。F-35因发动机过热而频繁停飞，迫使其在动力上寻求更彻底的革新。但若改为双发，须重新设计机身结构、航电系统及燃料分配，可能破坏三军通用性（垂直起降型F-35B需额外的升力风扇，双发会令复杂度剧增）；双发还需要额外进气口和排气通道，可能削弱隐身性能，得不偿失。

与中国歼-20同为“双发空优战机”的F-22升级，应该是比F-55更容易实现的方案。所谓的“超级F-22”，预计要提升尾部隐身性能、机身空间冗余、武器载荷、燃油效率，以及AI辅助决策、信息融合和协同作战能力。再加上“六代机”F-47宣称4年内服役，作战半径不低于1000海里，美国届时将面临“战机大跃进”。

但从今年印巴空战的明星—亮相不到10年的第四代空空导弹“霹雳-15”看，美国在有源相控阵雷达、新一代空空导弹方面，还得奋起直追。中国已建成全球最大预警机队，尽管实战经验不如美国；而美军对标“霹雳-15”的下一代导弹（射程200+公里），今年才小批量服役。

对了，印度捡到相对完整的“霹雳-15”残骸，充其量研究一下双脉冲固体火箭发动机的燃料配方，拿不到氮化镓型有源相控阵雷达的技术。这两个技术西方早就有了，就是普及得有点慢。而西方真正担忧的，是中国在导弹领域的快速迭代能力—从“霹雳-12”到“霹雳-15”仅用9年，而美军同类产品的研发周期长达15～20年。

可以说，中国的工业基础与体系整合能力，是尖端军事技术应用（如导弹、战机、电子战机）赶超西方的根本。而在用于远程作战的轰炸机、运输机、战略核力量、天基武器等领域，美军依然占有优势。相对于美军的“全球投射”，中国主要是实现了“区域拒止”。

至于特朗普擘划的“金穹”天基反导系统，是瞄准洲际弹道导弹、高超音速导弹等战略级威胁，在敌方导弹发射的助推段（尚未完成弹头分离）就实施拦截—这绝非易事。特朗普声称能在三年内实现全面运转，很可能是将美国现有的陆基、海基防御单元与天基传感器网络协同，造个声势，还谈不上在太空大范围部署拦截器（可摧毁导弹的卫星群）。

相比复活里根时期的“星球大战”计划，“跨域协同能力”与“战场适应性”更符合亚洲未来的战场需求。还以印度为例，其部署的S-400理论上可拦截射程超300公里的“霹雳-21”，实践中却受限于多个因素，甚至应付不了“霹雳-15”，说明作战体系的成熟（如通用化、本地化）需要经验和时间的淬炼。

从美军与胡塞“拖鞋军”的52天交战到印巴四日战事，都挑战了世人的一些成见。现代战争如同多维棋盘上的量子博弈，军备技术代差、主场优势、外援、经济健康程度等，都可能发挥难以预料的影响。不可脱离人和体系的因素而迷信单一武器制胜。当前兰卡威航展、巴黎航展纷至，可别乱花丛中迷了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