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虑收入,你最想从事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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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婷:抛开收入,我心底最渴望成为超酷的“黑水摄影师”(“黑水摄影师”是指在夜间潜入深海,使用特殊设备拍摄浮游生物和深海生物的摄影师)!驾船驶向无垠大海,当夜幕如墨缓缓落下,打开灯光,诱引神秘的海洋生物前来,用手中的快门定格海洋的罗曼蒂克。仅是这般幻想,内心便已满是超脱尘世的静谧与安宁,仿佛踏入《阿凡达·水之道》的奇幻世界。能目睹海洋生物的奇妙,还能用镜头为科研留存珍贵资料,这何尝不是一种极致的酷!

蓝色的蓝:不考虑收入,我最想从事图书管理员这份职业。一想到可以每天静静地坐着,看看书或者杂志,将自己沉浸在一个用文字编织的世界当中,便觉得无比幸福。偶尔擦擦书架上的灰尘,与经常来图书馆自习或者看书的小伙伴打声招呼,又或者什么都不干,看着阳光倾洒在书上,就会觉得岁月静好。

舒懒懒:我想做救助动物的工作。小猫小狗无法说出人言,它们即使被主人抛弃也会想尽办法活下去,等着和主人重逢。所以,我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帮助更多流浪的“毛孩子”归家或者找到新的归宿,不让它们在无人知晓的日子里,沉默又满是遗憾地离开这个世界。同时,我也想做小动物的发言人,想帮它们传递内心的各种情绪。

小云:不考虑现实条件的束缚,我想成为一名古籍修复师。在静谧的工作室里,轻抚那些历经岁月、破损泛黄的书叶,如同与古人对话。用镊子小心地剔除污渍,以糨糊精心黏合残片,让古老典籍重焕生机。每修复一页,都似点亮一段被尘封的历史。我愿做这样的事,在日复一日中,切实为历史传承尽一份力。

丁丁:我想我会成为一名女架子鼓手。每一次敲击都是我对自己、对生活最热烈的回应。不管是黑夜中喧嚣沸腾的酒吧,还是白日里行人寥寥的街边,我或独自狂欢,或与君同乐,一切的一切,都被我揉碎在沸腾的鼓乐中。做惯了生活的应声虫,此刻,我只想用这鼓槌把过去敲碎,奏响这一腔孤勇。

程霞:我想去沙漠里种草方格和梭梭树,这是我从小的梦想。我去过沙漠,也在被沙漠包围的县城住宿过。当地人仿佛习惯了春季的沙尘暴,自发地进行梭梭树的春种、秋种以及日常维护。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土地盐碱化、荒漠化、沙漠化,这是中学地理教给我的关于沙漠的第一堂课。如果能够为祖国治理沙漠尽一份微薄之力,我一定会很开心。

滑滑:我最想做一名收纳整理师,将大小不一、用途各异的物品归类整理,在有限的空间里创造出无限的可能。无论是款式、材质各异的衣物,还是开本、薄厚不同的书籍,灵巧的手和锐利的眼睛会帮助我“压榨”出尽可能多的空间,严丝合缝地将它们嵌入其中。每一个焕然一新的屋子,都是收纳整理师用双手打造的工艺佳品。

花花:若能挣脱现实的引力,我想套上灯芯绒背带裤,戴上圆框眼镜,成为迪士尼花车游行里那个乱入的“第八个小矮人"。不需要台词,只要跟着音乐的节奏,用笨拙的踢踏舞步扬起金色尘土。当孩子们指着我说“这个小矮人怎么跳得歪歪扭扭"时,我就掏出藏在口袋里的彩虹糖撒向天空—我要让所有人相信,连最普通的配角也有权利制造“魔法时刻”。

蒋戈:如果不考虑收入,我想成为一名儿童绘本作者,每天用简单的线条和温暖的故事,为小朋友编织充满星星、会说话的动物和柔软云朵的世界。当看到小朋友蜷在父母怀里读我的书,问“然后呢”的时候,那种纯粹的快乐比任何报酬都珍贵。这个职业似乎赋予成年人一种“魔法”—既能守护童年的想象,又能治愈曾经那个渴望被理解的自己。毕竟我们都曾是孩子,只是有人幸运地没有完全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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