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立场 | 一直走到现实的终点 2021年10月22日,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国研究中心、韦尔斯利学院东亚语言与文化系、韦尔斯利学院人文中心、纽约Verso出版社、北京当代艺术基金会(BCAF)联合邀请作家梁鸿、电影导演贾樟柯,举办了“一
作家立场 | 我与故乡 书写记忆并不是回顾个人所有的记忆并逐一保存下来,而是忘掉几乎所有的记忆,转而用那些拒绝溜走的记忆去创造一个故事。——奥尔罕·帕慕克《阿拉·古勒的伊斯坦布尔摄影集序》官厅在我十六岁以前,世界是个封闭的环
作家立场 | 入蜀记 夔州通判乾道五年(1169年)留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后一只脚都已经踏进了腊月,十二月六日上午,山阴三山别业,陆游家门口,暖阳中跑来一匹官马,陆游一看那驿卒,应该是送信的。他想,莫不是有消息了?果然是
作家立场 | 伤痛与叙事 伤别离2020年1月20日,己亥年腊月二十六。这一个周一,离庚子新春还有五天。万事如常,欢乐的人重复着他们的欢乐,苦难的人继续承受着他们的苦难,更多人在平庸的生活中假寐。你亦如此。你按时下班,和平常一
天涯现场 | 深圳挑蚝工 2017年春夏丁酉年正月十四下午,我在海风凛冽的蛇口渔人码头邂逅一百零六名挑蚝工,因此认识了一批硬汉式的男人。他们表面木讷却都是调侃好手,喜欢喝酒、打牌,偶尔也出去找找乐子。他们拥居于那种简陋破旧的短
民间语文 | 下乡日记(2005) 2005年3月5日星期六晴“万名干部下基层,排忧解难促发展”,是我们这次下农村工作的主题。上面说是要派有能力、工作经验丰富的干部下基层。头儿比较来比较去,大约觉得我最闲,于是便点了我的名。其实我手头并
民间语文 | 珠峰行走日记 (2021) 2021年8月1日在拉萨拼团,司机小王告诉我另两位去阿里大北线的小伙伴是上海的零零后小伙儿,我立刻脑补出两位清癯、高挑、穿着白衬衫、梳着三七分头、优雅又矜持的上海青年形象。去酒店接他俩时,当两个胖胖的
小说 | 大鱼 一何能就像消失掉了,已经半个多月没见踪影。没想到,他突然骑着一辆三轮车出现在砂锅窑。起初养殖场生意还好,镇上开餐馆的老金,骑着三轮车上来买鸡,吹牛说凡是会骑二轮摩托的,都不会骑这种东西。陈清河不信,迈
小说 | 深夜长谈 “你好哇。”“您好。请坐。”“真没想到你还在等我。这么晚了……真不好意思,说好了十点钟来,可现在你看,都凌晨一点了。也许我的表坏了?”“您的表没坏,就是凌晨一点。”“哈哈,是我失约,一直到这个点儿。你
小说 | 人类的算法 从高铁站出来,坐上预订的网约车,行驶一个多小时,拐下高速,路灯的光才开始变得断续,路两旁,黑暗中的树影逐渐高大起来,虽然车窗关着,来朋分明闻到了浓郁的草木气息,感觉到干燥里笼罩着的一点温润。路坑坑洼洼
散文 | 山居笔记 一果子在路边等我,手里拎着一截枯干的树枝,随意在地上划拉一下。她说,我怕外面乱跑的狗。路边是鱼塘,可水里没鱼。前几年有,现在没了。年轻人守不住,熬不住,都出去了。鱼塘边,青草疯长。青草年年生,野生野长
散文 | 住在鸟的旁边 谷雨听鸟近午突然落起雨来。雨也不大。落雨的时候我在阳台读一本书的后记,刚读完雨就停了。阳台外的香樟树经雨一润,绿得发亮。片刻,雨又断断续续地落下。雨声之外,斑鸠“咕咕”的鸣叫此起彼伏。这雨落得很是时候
散文 | 雪山上的狗皮帽子 一我不敢否认,雪山于我已经不再陌生。在阿坝的叠溪,在叠溪的牛尾寨,在牛尾寨的九月初,煮沸一壶青稞酒像雪山口的白云,翻腾不绝,连绵不断,而牦牛的嘶吼则是白云身后的山风,峻烈威武,旌旗猎猎。这是雪山生来的
散文 | 野花的野,野花的花 映山红:真的不忧伤在我的老家,野花有好多好多,最打眼的,最有气势的,能坐头把交椅的,只能是映山红。映山红喜欢一丛一丛地生长。在柴火缺少的年代,秋收之后不久,山村里的每家每户都要把自留山里的植被好好收拾
环球笔记 | 自动化时代:是福音,还是经济停滞? 2021年12月的《激进哲学》网站上,刊载了阿梅利亚·霍根针对阿隆·贝纳纳夫的著作《自动化与工作的未来》以及杰森·E·史密斯的著作《智能机器与服务类工作:停滞时代的自动化》的书评,题为《安卓妄想症》。
环球笔记 | “监狱媒介复合体” 2022年第1期的《传播、资本主义与批判》学刊上,刊载了弗雷德里克·斯泰恩斯泰特和安妮·考恩的文章,题为《监狱媒介复合体:监狱系统中的劳动力、技术与传播基础设施》。该文试图探讨监狱与媒介之间的关系不仅
环球笔记 | 在阿尔及利亚,足球为什么重要? 2022年1月20日的《红辣椒》网站上,刊载了马弗德·阿玛拉的文章,题为《在阿尔及利亚,足球为什么很重要》。2021年,阿尔及利亚在国际足联阿拉伯国家杯中夺冠,我们可以从中窥见诸多有趣的地方:这支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