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 | 黑色杀戮 1“没有人会想到死亡,因为有过这种想法的人都已经被淘汰了。这只是一份工作,只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尸横遍野。但如果你是个合格的特战队员,那你看到的就不是尸体,而是威胁解除,任务完成。总得有人去做这种事情,如
短篇小说 | 非凡的约会 他俩跟从前一样,坐在露台上吃午餐。她切了好几片白面包——萨博迪娜夫人把厚厚的面包烤出了硬壳——跟火腿、橄榄和马苏里拉奶酪一起摆在盘子里。这是他最爱的午餐——他说过,只有在意大利才能吃到。他们父女俩就坐
短篇小说 | 狗 他的妻子和丈母娘随时都有可能叫他,让他去给桌子移个位置,打开卡住的窗户,接上坏掉的管道,或者给滴水的龙头插个隙片。但他还没到家。这个时间,他通常已经在家里了——他边想,边加快了脚步,还想到盲女人可能想
短篇小说 | 漫漫长路 老旧的汽车上没有收音机,而且发动机隆隆的噪声太大,即使有也不一定能够收听音乐。所以,他靠在龟裂的皮椅上,看着风景逆行,一棵棵松树一晃而过。车外僻野茫茫,绵延千里。群山嶙峋,松林无边,山从林间冒出,林被
短篇小说 | 鼠 地下室内,楼管正在投放鼠药。爱丽丝·威尔逊将洗衣篮放在洗衣机旁的折叠桌上,转过身看他工作。“早上好,胡安。”她说。“早啊,威尔逊太太。”胡安在拐角处应道。他在那儿放下一个小碟子,又从一个黄盒子里小心翼
短篇小说 | 佛盘剑 文特卢克和冯·巴登一起住了大概五年的时候,第一次聊到了海德堡杀人案。那是四月里一个暖洋洋的春日,正值刚开春舒适宜人的好时候,同往常天气好时一样,他们俩正沿着大院子散步。头顶的天空是充满希望的蓝色,春天
短篇小说 | 可怜的艾米莉 人人都为艾米莉·詹森感到难过。她嫁给了一个酒鬼,过的那是什么日子啊!当然了,她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但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她丈夫是怎么对她的。真可怜啊!一个人能从酒窖的楼梯上失足多少回?这座新英格兰小镇土地
华风 | 点点文字,涓涓文化 新学期来了一位新生N,他高高的个子,金黄色的头发,帅气十足。可是,听到他的第一声称呼时,我就泄了一口气:他是整个教室里唯一一个把我的姓“朱”念成“祖”的学生。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这种情况比比皆是,从年轻
外国文学之窗 | 走不掉的人:奥梅拉斯的另一种呈现 我最喜欢小说的一点是故事之间的对话。我指的不是一个故事对另一个故事的回应,上到最激烈的学术研究,下到蠢萌的同人小说和各种梗,当然这些我也喜欢。我指的是,当我们体验一个故事时想到另一个故事,重新思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