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2023年第3期

黄河

黄河2023年第3期

双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黄河》是山西省作家协会主办的大型文学双月刊。这里,我们感受到来自中华文明的发源地,带有浓郁的黄土地气息的古朴苍劲的文风。“记实文学”,讲述真实的生活故事;“小说世界”,体验浪漫的心路旅程,“作家书斋”,带我们走近一代大家,领略名家风采。

目录

星河一道 | 我们都曾唱过那首歌(小说)

1七月暴雨如注。在那间光线昏暗散发着臭松花蛋味的单身公寓里,喝醉酒的他低头吻着我的左手,从手背到每一根手指尖。我手上湿漉漉的全是他的唾液,我的心也湿漉漉的。他的唇蠕动着继续寻找着,我积极回应,仰起脸闭

星河一道 | 飞蛾投火的假行僧(创作谈)

1991年我18岁。那年夏天,为庆祝建党70周年,矿团委举办了一场交谊舞会。场地设在露天篮球场,一群一伙的年轻人早早来到球场,人声鼎沸。夜幕降临,灯光亮起,七彩灯束在夜空中射来射去,气氛一下子被烘托出

小说世界 | 源头(长篇小说选载)

生命的源头在哪里?在母亲的乳头上。———题记第五章:拴起艳鲜的百岁来与云朵今日有个约会的曾甜甜,赶在这个时候,也到云朵的茶裳体验馆里来了。原在西安艺术学院服装设计专业与云朵同窗的曾甜甜,本科毕业后,没

小说世界 | 大牲之蹄

一拐柱子把牛群赶到虎头砬子的时候,头牛“乌眼圈”忽然莫名地烦躁起来,左冲右突地来回奔跑,脖子上的铃铛急切而剧烈地脆响。牠猛然停下来,低下脑袋吼叫,眼睛瞪得像两个小灯笼,脑袋恨不得要挣脱脖子,尾巴深深地

小说世界 | 媳妇儿,我们恋爱吧

一戴锋很小的时候,姐姐就说他是个惜命的人。他不知道姐姐缘何有这样的评价,只是隐约记得小时候,只要自己有个头疼脑热、肚疼脚麻的,恢复常态后,还会捂着痛点不断摩挲,好像疼的部位遭了大难,需要它的主人呵护抚

小说世界 | 水塔

春夏交季的时候,村后那片田里的玉米刚长到一半,该做的农活已经不像先前几个月多了,翻土、播种、施肥、除草,定期来看看哪些秧苗先天不足。那时候从田地里一眼望出去,总能看到许多弯腰偻背的农人。我不会在那时候

纪实 | 松凤缘(上)

民国初年一场惊天大戏二人世界一段奇情奇缘———题记1、打碎青玉杯中国历朝的皇帝,每年都要举行一次祀天大典:冬至为祭期,天坛为祭所,冕服为祭服,跪拜为祭礼。中华民国大总统袁世凯,既然一门心思要尝尝做皇帝

纪实 | 下沉日记(下)

2022年11月27日(星期日)高风险区采取“以户采集、一管多户、不超10人”混采方式采样,且每一户成员必须放在同一管内。三日内有阳性病例的楼栋或单元,逐层上门采样……无疫情发生或有过阳性病例但已连续

作家书斋 | 精神的多维与文化的多元

2022年是长篇小说的丰收年,在叙事的深广度上进行了更为多元的探索,孙甘露《千里江山图》、艾伟《镜中》、葛亮《燕食记》、叶舟《凉州十八拍》、徐坤《神圣婚姻》、厚圃《拖神》、李浩《灶王传奇》等,或历史或

作家书斋 | 一部关于信仰的书

收到卫洪平寄来的书,细心读过,深感是一部有分量之作。填补了山西民国史上民国山西人物研究的一大空白,其史料价值不言而喻。又浏览过相关的评论,可谓好评如潮。我即刻也产生了评品的手痒。得奇书而读之,不只是乐

作家书斋 | 随笔四则

平生多梦江天阔常醉青山座座高不知何年何月,并州城里有了一家格腊茶馆。题写牌匾者,我与之相熟。此公名石云,乃山右著名诗人、书法家。石云作诗,以写格律诗为主,且自己以书法录下,可谓:吾手写吾心。早年许多名

作家书斋 | 破译王祥夫小说写作密码

小说有写作密码吗?说白了,小说的写作密码就是作家要写那篇小说的真正原因。我们通常在阅读小说之后,往往会跳出一个想法,我们会想,作家为什么要写这样的一篇小说?读者往往是想要破译那个写作密码的,但往往又难

对话 | 先锋必须是骨子里的,其他都不算

编者按:本刊“对话”栏目,一向致力于文学的现场和前沿。现场未必是前沿,但前沿一定处于现场。本期我们开辟了一个具体而微的纸上现场,把对话双方容纳进来,让他们在这个仿戏剧性的时空内“自问自答”。因为我们相

散文 | 自古诗人皆入蜀

骑驴入蜀的文人如果说,唐朝京城之外的灞桥与风雪、驴子共同催生了诗思,那么首功应该归于毛驴。有了毛驴,诗坛就有了“苦吟派”,从此苦吟诗人更有了禅意与归途。想当大诗人,开始骑驴上路吧。还可以发现,骑驴而行

散文 | 一口水窖的别样生活

1凡世间之物,经年累月,都会留有唇吻或鞭笞的依稀痕迹。一口蜷缩于黄土高坡的水窖,在岁月的挑三拣四中,仿佛一册遭到抛扔的旧书,封面颓唐,边角撕扯。但一经将其捡起,翻开来端详,那些躲躲闪闪的往事,便犹如一

散文 | 法蒂妮娜的家园

法蒂妮娜头顶一桶乳油果从我们基地大门口走过的时候,夕阳刚好照在第二根门柱上,绯红的霞光把一根斑斑驳驳的旧木头柱子打扮得很有几分姿色,以至于一只有着漂亮蓝色尾羽的非洲椋鸟毫不嫌弃地站在柱子顶端,正往远处

散文 | 麻雀的词性

许多年里,我都在想,“麻雀”这个词在我成长过程中,到底属于什么词性?从我有记忆起,这个词就时常跳跃着。它们在雪地上留下的清晰爪痕,它们在泉水边清洗翅膀的样子,它们偷吃鸡食、猪食之后,又踩在一头猪的后背

散文 | 听曲有吟戏有言

一袭薄衣,碎步辗转;一绺细发,对镜巧笑;袅袅余音,声声颤板;水袖翻飞,前尘滚滚;凌波莲步,流年似水。开场散场间,走来又别离,吟唱又无言。在逝去流光的丰壤里,在充满迷惑的魅影里,在这座古称“马邑”的老城

散文 | 樱桃红了

白天的溽热一点点褪去,月光下的街头比白天更热闹一些。小贩们这时候可以推着车子无拘无束地在街上穿梭,随便找一个地方停下来叫卖。榴莲壳像一群刺猬卸下的铠甲,被剥落在小贩的摊位边。眼下是樱桃成熟的季节,玲珑

散文 | 寂寂夏花

夏日里,凸显于脑海的是层峦叠翠的绿,波翻浪涌的绿,铺陈绵延的绿。那气势,漫山遍野,排山倒海,铺天盖地。葱茏葳蕤,便是人们对夏的最深印象。所谓夏花,远没有春花给人记忆深刻。春有桃的粉、杏的白,有高洁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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