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卷 | 开卷 “到处都有生活,为何还需要深入生活?”这是一些写作者的困惑,也是时代给写作者提出的问卷。本期“新时代 新征程 新河北”栏目《旱碱麦,亮丽的乡村诗行》(原载于《人民日报》),以生动鲜活的笔触,呈现了以黄
新时代 新征程 新河北 | 旱碱麦,亮丽的乡村诗行 6月的阳光,在天地间欢畅穿梭。在河北沧州黄骅市后仙庄村北洼,自打麦子播种,刘玉锁几乎每天一早都要来洼里转上一圈,瞧瞧麦子长势,查看有没有杂草、虫害、锈病,是不是到了飞防的最佳时机。作为村党支部副书记、
新时代 新征程 新河北 | 当“铁皮”遇到好“铁匠” 滦南县安各庄镇铁匠庄村。村委书记王志勇是个退伍兵,举止干练,一身铁气,说出话来铁味十足。谈起侍弄西红柿,他说:“不是自夸,铁匠庄的村民是‘铁匠做买卖——样样过得硬’!目前,全村一千口人,有三百个温室大
小说坊 | 严家花园 邵胜开车从滨江医院回家时,查咏梅还没睡,听见门锁响动,赶紧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开门。“大军怎么样,醒没醒?”查咏梅的眼神和头发一样涣散,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沮丧。“没生命危险了,不知道能不能醒。”邵胜进门,
小说坊 | 青土港的爱情 鲁国庆长相好,眉清目秀,且肤白,腿长,腰杆笔挺,动作也灵活。打人前走过,立刻就被众目瞩望。鲁国庆的父亲叫鲁汉。别看名字朴野,但人却长得很单薄,颀长的身材显得很文弱,丝毫不挺拔,走起路来疲疲沓沓,像怜惜
小说坊 | 零度爱 十八年的婚姻在今天画上句号。林淼的心静得如一陌平原。她看着李卫东单薄的背影竟然心生怜悯,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在以后的日子会被那个搅散他们婚姻的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折磨成什么样子,至少现在他的背影就比以前看起
小说坊 | 高速公路 周六清晨,我、徐巍、郑虎、隋绍四个人出发准备去云南昭通,去找我们的老朋友赵浩天。六点半,我们在隋绍家吃早饭,他是我们五个人中混得最好的一个:家在东城区北锣鼓巷的一条小胡同里,安交片区,属于分司厅小学的
小说坊 | 午宴 姜不辣是老庞驻村时的房东,多年没有联系了。昨天上午,突然打来电话,支支吾吾说了老半天,最后也没说出个啥。老庞隐隐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相求,就心心念念地想到他家里叙叙。正好女儿带回一提老白干,六十七度,开
小说坊 | 董开锁 董开锁业如其名,就是一个开锁配钥匙的。这么说吧,在猷州这地界,不认识甚至不知道县长姓甚名谁的大有其人,不晓得开锁老董的,稀罕!董开锁的店铺邻近猷州国际大酒店,相形之下,一个是豪华巨轮,一个是寒碜的小舢
小说坊 | 拐子李 孩子们都叫他拐子李。那时我刚懵懂记事,认为他是八仙里的铁拐李下凡,不过他的拐不是铁的, 是山上的老荆条做成的,这并不影响我把他看成神仙样儿的人。在当年,村里像我这般年龄的孩子们或许都是这样认为的。他骑
新文采 | 在雨中的阳光之城流连 早上起来,拉萨还在下雨。这场雨是从昨天黄昏时分开始的。那会儿,我刚来到拉萨,刚住下。先前来过拉萨,那是春天,见过春天拉萨的阳光,却无缘拉萨的夏天,亦未曾品尝拉萨的雨天。昨天的黄昏,趁着夜幕还没有完全合
新文采 | 春天二题 拜谒邓稼先故居黄花灿烂。眼眶潮湿。内心真切、巨大的感动,浩荡、直接、刚韧、威猛。如此这般的人生情景,在我既往人生中罕见,除了大贤大德、果烈英雄、仁人志士与血缘亲人,在这个尘世之中,能够令我这般凡夫俗子
新文采 | 五瓣花 声音嘈杂,工厂特有的机器声轰鸣,寂寞像一只无形的手挤压着胸口。我是一名小学生,星期日一整天和全班同学去郊区帮农民捡麦穗、运输蔬菜。过了两周,又被学校派到汽车二厂学习。一大早,我不慌不忙地和工人们一起进
新文采 | 剪除一根倒刺 一每年秋后,母亲指甲附近都会长倒刺,它们异常顽固,剪掉这根,那根又冒出来,令母亲十分苦恼。倒刺是指尖的叛徒。稍有触碰,就疼得龇牙咧嘴。我若在她身边,会给她剪除,我若不在,母亲只得戴上老花眼镜,折腾良久
新文采 | 花朵的味道 一“栀子花,栀子花哟,栀子花要哦?”软糯的声音从街角扬起,阳光正好,我趴在窗口两眼望着窗外,光线打在老街的石板上,是一溜长方形的形状。外婆手拈花朵,从光影中走到房门口,人未进门,声音却已响起:来来,戴
新文采 | 微尘星光 一墙角,蚁群,它们繁华的世界。蚂蚁队伍歪歪斜斜,蜿蜒盘上屋顶方向,一个大黑点袅袅娜娜到了队伍里。“蚁后!蚁后!”蚂蚁队伍的蚁后不用自己走路,它被其它工蚁像抬轿般抬着。队伍里的蚂蚁没有敢偷懒的,每只都背
新文采 | 风从东山吹来 一北方的春天一点点从天地尽头碾压过来,有些瑟瑟的不够开阔,东山又站在我的眼前了。山上的石灰窑厂早已停止了开采。废旧石灰厂,窑炉,残垣,好像历史书上古楼兰遗址的图片,表白着时间在这里走过。刚刚露头的野草
诗歌潮 | 致大海书 苍茫中的问答我问渔村里失去渔汉的渔娘,为什么还要把儿子送到海上去?她回答大海依然是依靠。仿佛有一条更大的命,不从也得从。身体中从来还有个身体,不揭穿,但要跟随叫醒自己纵容自己信服自己。大海的另一个名字
诗歌潮 | 荆棘鸟 风吹过风吹过山坳,村庄,树木最后是瓦房山坡上,山桃树的果子已经落尽树叶就要铺满山岗风追着叶子跑更低处,玉米地里,哗啦啦作响这些苦命的植物,前半生经历大旱后面是不见天日的雨涝现在,霜未落,已经先衰在收割
诗歌潮 | 油条的叙事 院子一所落满寂静的院子,略带湿意的黑色石板路向前延伸。几块古老石头上的青苔,在午后的太阳下透露出鲜嫩的时光。再过几个月,那两株樱树又将会演绎起“樱吹雪”的故事。灰麻色的窗帘,在风化后的木格窗内微微晃动
诗歌潮 | 柔软颂 春雨又下在窗户外面大寒成了一道分水岭岭南和岭北身段不再是同一个冬眠的模样年后的雨,都叫作春雨而且比美味的芝麻油还要珍贵田地里,麦苗和油菜也像遇到了福星这一生开花的念想才有了根茎学着植物站在雨中我不停地
诗歌潮 | 祝福 祝福可能有要出嫁的喜鹊一大早,呼啦啦过来一片这般盛大并不多见喜鹊的盛装也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掸去了满身灰尘显得格外新而已麻雀们也来祝福了它们让出自己的地盘一路欢歌它们的热烈程度,比喜鹊还兴奋今天确实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