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之乡柿子红
作者: 李易农栾川县白土镇是美名远扬的“无核柿子”之乡。
车随路转,路随山弯。路边的田野里、山坡上,到处可见林立的柿子树。秋色深厚,万木凋零,而通红的柿子独立枝头,阳光下,像是枝头裹着一团团厚实的火焰,泛着光,亮着彩,于微风中摇曳着你的眼睛。
车子转过一个弯,来到了白土镇歇脚店村境内。远远近近的房屋,掩映在柿子林间,村前的低处、村后的高处,村东到村西,到处都有柿子树点缀。那红艳艳的果实,漫着,跳着,占据了大半个天空。
下车来,我和文友顺着一条可以通三轮车的小路,前往一处叫“堰湾”的田野。这里的土地面积相对宽阔,许多粗壮的柿子树散落,红色的柿子占据着秋日的风景。我们发现这些树有的犹如水桶般粗细,有的两个人也抱不住,还有的在田间,一排排的只有拳头粗。一位正在田间摘柿子的老乡告诉我们,这些树有的已经有一二百年的历史了,有的是新近才栽的,现在柿子销路不错,都在发展柿子产业呢!
老人笑呵呵地拿过一个篮子,让我们看,介绍说:“这种像长心形的叫牛心柿子,是所有柿子品种中最好的。”老人慈祥善谈,带着我们去辨认一些柿子品种。一边说着,一边递给我们两个烘柿:“尝尝,甜着呢,没有核!”
我们接过软溜溜的烘柿,一啃,一咬,一嚼,一品,呀,一股甜蜜的汁液涌入口腔,爽口至极。文友赞叹:“真甜呢,我还没有吃过这么好的柿子呢!”
老人说:“奇怪得很呢,我们白土的柿子树栽到外地,结的柿子都有核,而外地柿子树栽到本地都没核呢!”老人很是自豪。当地因海拔高、气温低、昼夜温差大,对植物的单性结实非常有利;再加上特殊的地质条件,所以特别适应柿子树的生长。所结的柿子都不形成种子,故称无核柿子。
我们往一条叫水泉沟的山沟里走。路上不断遇到采摘柿子的乡民。有位大嫂说她家的一棵树,光摘柿子都二百多斤!现在有人打电话,在路边收柿子,拿去就能卖!沉重的担子,在这位大嫂肩头吱扭扭响个不停,仿佛一首秋日的丰收歌谣。
站在水泉沟里,你所看到的柿子丰收景象,让你怀疑是在梦中。因为那些树,就在你身边的山坡上,高高低低地举着红色的云朵,向你炫耀。又一阵风来,树上泛红的树叶在沟的上空飘悠悠,像是舞蹈。柿子散发出的甜蜜气息,在空气中游走,让你陶醉得不愿挪步了。
漫山遍野的柿子树,红通通的柿子果,就像一盏盏灯笼,照亮了白土人民微笑的脸庞和富裕的梦想!
(选自《老人春秋》,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