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文艺2024年第9期

长江文艺

长江文艺2024年第9期

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长江文艺》奉行好作品主义,精彩小说、精美散文、精妙诗歌,还有文学评论,报告文学等文体的作

目录

聚光灯 | 麻醉师臂上的金雕

1一个抑郁症患者,如果身边有一二知心朋友助力他纾解郁闷,那是最好不过;若是朋友还给他带来了一位红颜知己,天长日久,使他不药而愈,那简直是功德无量。三个月前,中药师李乒乓拉着麻醉师徐经纶去了一趟东海岸,

聚光灯 | 好作品的三个信息量

以本人这么多年的文学阅读与创作经历,感觉厘定何谓好作品,或有三个简要的评判标准:一曰丰富的生活信息量,二曰深刻的思想信息量,三曰创新的审美信息量。这个话题我曾在大学课堂上大致讲过,之所以还想在这儿缕述

聚光灯 | “有人”“有情”的生态书写

南翔的新作《麻醉师臂上的金雕》是他近些年致力生态题材创作的又一篇佳作。小说对动物与人双向疗愈的情节设置别开生面,而寄寓其中的思考和关怀也显现了南翔生态写作的卓异之处。生态写作的重心当然是反思人类中心主

聚光灯 | 南翔主要创作年表

一、发表短篇小说《在一个小站》,《福建文学》1981年第9期;中篇小说《第八个副局长》,《清明》1983年第3期;中篇小说《夕阳》,《芙蓉》1984年第1期;中篇小说《命运的螺旋》,《百花洲》1984

小说坊 | 大宇

狮鹿他们一行五人来到营地的时候,狮鹿群已经离开。没有人见过狮鹿。驼背说它们和麋鹿长得很像。高个子补充说狮鹿眼睛上方有两条表情肌,酷似金毛寻回犬。两人都是自然学家。他们这么说,大家就信了。营地除了他们几

小说坊 | 迷时者

0没有人比我更懂时间。是的,没有人类比我更懂时间。我无始无终,遨游于时间之外,休憩于复时宇宙的泉眼之中。泉中流淌的零熵滋养我的身躯,泉边盘绕的“溯果”?譹?訛填饱我的胃口。我无父无母,与我的同类之间亦

小说坊 | 离开历史之人

私寓用户周小亮笔记:我知道你们看不到这些。我只有当做自己是写给你们看的,要不然还能怎样?这里只有我自己了。当我明白过来我被骗了,我翻出笔和纸来开始写这个破笔记,每写完一句想想,这又有个屁用?我已经不存

小说坊 | 坐标

1这件事的渊源,可以追溯到三千个地球年之前,银河古史中一位发了疯的女皇。不过对我来说,它开始于区区几千个标准时前,菲菲把我从美梦中叫醒的那一刻。“菲菲”曾是我对前妻的爱称,不过现在的菲菲是我的飞船“银

小说坊 | 巴比伦铁塔

U111世界的中心是巴比伦铁塔,巴比伦铁塔的中心在U111。出门之前,要观察四周,否则伸出脑袋有被斩首的风险,我的居所U111是巴比伦铁塔的中心,多条公路从这里向四面八方辐射,我每天都要从居所出发,到

小说坊 | 科幻文学:书写现实的新可能性

一个作家当然可以自由地想象,但是,恰如马克思主义者所主张的那样,任何人都没有随便想象的权力。也就是说,只要一个人展开想象的翅膀,就一定会飞翔在这个人所处的历史条件、生活境遇与个人情境之中。德国哲学家本

唐诗传 | 神龙记

1进入公元705年,武则天的病还没有好起来的迹象。为给女皇延年祈福,正月壬午朔,大赦,将长安五年改元神龙元年。女皇没有料到,一向唯唯诺诺的朝臣们竟然会趁着她卧病迎仙宫长生殿突然发难,把她驱赶到了禁苑之

笔记本 | 夷坚闻而志之

《山海经》是怎么来的呢?那是大禹看到的故事,伯益取的书名,夷坚听说后就记载下来了。其实,洪迈就是那个夷坚,《夷坚志》是南宋版的《山海经》。洪迈的笔记《夷坚志》,整整写了六十年,420卷的体量,几乎可以

诗空间 | 立春之雪(12首)

我是有山谷的人山路穿针引线,纳鞋底,上鞋帮儿子顺着山谷往下走棺材沿着山脊抬上去希望越来越低,悲伤越来越高时常俯瞰谷底的小鱼,拼接世代相传的陶器时常仰望山顶,一生不可抵达的马尾松快雪恐怕只有雪花,绽放与

诗空间 | 抱紧一种温暖的事物(10首)

波密高原在吐露完所有荒凉和脆弱后终于毫无保留地向我叙述了它的迎风坡雪松和杉林从河岸出发,去拜访山顶的雪许多我无法叫出姓名的古树,在一条干净的柏油路旁伸出着古老的虬枝指引肥胖身躯中寄居的轻盈灵魂走入密林

新现场 | 从区域或地方出发的写作

最近几年,不少小说显示出鲜明的区域特征或地域特色,地方元素成为小说创作的重要构成。同时,地方性日益成为文学批评流行的角度,例如关于东北文艺复兴、新南方写作、新浙派、新北京作家写作的倡议或讨论。这些创作

新现场 | 穿过青春或地方的窄门

双雪涛、班宇、郑执、贾行家、杨知寒等东北籍青年作家常被统称为“新东北作家群”。这一命名最初其实具有非常明确的针对性,即对长期以来“青春文学”叙述方式和审美趣味的背离与颠覆。在“新东北作家群”主要推动者

新现场 | 发现地方的文脉传承与精神气质

一直以来,地域性是辨别文学作品的特征之一,也成为文学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视角。随着信息化、全球化时代的到来,地域性作为区别文学的重要特征似乎越来越稀薄。但近年来,地方性问题又成了文学的热点话题。继“新东北

新鄂军 | 大地之灯

1雨声潺潺,仿若在造一个避世之梦。我撑着伞,拖着行李,沿碎石小路向村内行进。沿途不时可以看到废料、被闲置的艺术装置等,一时间,我竟难以分辨哪些是垃圾,哪些又是艺术品。儿时的幻境轰一声闯进脑子里,我想起

新鄂军 | 创伤、造梦与疗愈术

《大地之灯》是一部关于创伤者的疗愈之作,这似乎也是兔草小说创作中比较常见的主题。兔草的许多小说关注社会底层的边缘人,尤其是那些遭受生活重压或受到意外事件冲击而内心受到伤害的失意者或者创伤者,书写他们在

翠柳街 | 不可抵达的“己知”

对任何一个写作者而言,书写的广度,无疑都意味着更多的可能性,就诗歌的广度来说,它是包容万象的,万物皆存在于诗歌里。但追求“广度”的写作,时而也会令诗人产生自我质疑,因为对于超越于诗人写作经验的事物,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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