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文艺2023年第1期

长江文艺

长江文艺2023年第1期

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长江文艺》奉行好作品主义,精彩小说、精美散文、精妙诗歌,还有文学评论,报告文学等文体的作

目录

卷首语 | 为春天写一首诗

我要为春天写一首诗为湿润的大地也为大地上奔涌的河水为屋后的桃花也为天空中斜织的细雨为清晨的飞鸟也为黄昏倔强滚过远山的雷霆为重新长出嫩芽的枯木也为那些没有熬过冬天的虫蛹春天来了,耕牛在河滩悠闲吃草小狗在

小说坊 | 江山志

1姜子峰晚上和朋友小聚,做东的朋友让他点菜,他顺口就点了个老鸭粉。朋友戏谑道:能不能上点档次?回回都换着花样吃粉条。他笑着道:啥叫上档次?可口就是档次。桌上一盘老鸭粉都被他包圆了,其他人没怎么动筷,说

小说坊 | 大雾会从夜间升起

一明亮的大街上,格日阿火举着新买的手机吆喝,希望别人给他投票。他遇见了同村的一个熟人,这个人叫格里希聪,喜欢仰着脖子笑,或者“嘟嘟”地吹自己的嘴唇,据说这是西昌城里某些老太太锻炼身体的妙方——在过去一

小说坊 | 我们的哲学与激情

我们家有两位机械工程师、两位电工、一位材料学家,一个厨师还有三两个青年工作者。我们家没什么发愁的事情。即使我们忧心忡忡,花儿依然芬芳,但人们一时的痛苦模糊了它们的香味。有些人钦佩一些经验丰富的好手,有

小说坊 | 堂巫

在电梯里,我听见自己和友芝都在长长地呼气。上行了很久,终归到达。找到那家店,我们核对了所在楼层和店门里面的木雕装潢,才相信不是我们找错了地方,而是店改了名字。进了门,见店里人仍都穿着袍式服务装,就是花

小说坊 | 老同学

去年七月,王艳丽再次见到了自己的初中同学安小海。也是奇怪,毕业二十年来,她一次也没想起过对方。如果不是这次重逢,也许这辈子她的脑子中都再也不会出现这个名字,再也不会出现这张脸。不过一看见,王艳丽还是马

小说坊 | 鲸鱼之光

宁玲的住处,在星火路尽头。那里的傍晚,通年都能看到红色的云朵。红色的云朵比黑色的云朵飞得高,也去得远。她也总能看到父亲,那个佝偻着腰的男人,将身体埋在一大堆戏服中,五彩的陈旧的弥漫着烟屎味的戏服。宁玲

笔记本 | 既见君子

一&nbsp 自书斋进入广大田野秋天了,成熟的事物满眼皆是。新播下的种子,则只有土地、耕犁和农人知道。董作宾身穿粗布蓝裤、夹克,戴软边帽,斜背水壶和相机,手捏小笔记本,眯眼看着安阳郊区小屯村的一切。玉

面对面 | 诗歌是肉身寄居与灵魂安放之所

“我想追求简约,并力求能够准确地表达”丁东亚(以下简称“丁”):剑男老师好。提及您的诗歌,“幕阜山”无疑会首先跳出来,因为您的幕阜山系列诗歌广为人知。幕阜山古称天岳山,是罗霄山脉北端支脉,位于武宁、通

诗空间 | 剪枝(10首)

坐在父亲的庭院我有一个漫长的中年,从二十岁开始那是父亲离世那年农历十月秋风不再有确切去处,父亲在庭院中说自己的肝正在一点点烂去要我在他走后照顾好两个苦命的姐姐和年幼的弟弟,那时候我没有工作也没有爱情,

诗空间 | 决定好了要下的雨(12首)

决定好了要下的雨决定好了要下的雨,从来不急不会在电闪雷鸣中让突然遇见它的人惊慌失措决定好要下的雨不会追随乌云满世界乱跑了不再跟着风,翻拣轻飘飘的东西。只打湿它们潮湿是一种回忆,浸着快乐或悲伤决定好要下

诗空间 | 南运河(8首)

荒草深秋。河滩上的荒草是一滴又一滴泪水流泪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只有白云一样的湖羊在河滩上啃着荒草转眼到了冬天泪水插上翅膀变成雪花从天而降落在运河里,落在河滩上没人知道这圣洁的雪花是泪水,是荒草只见我五岁的

新现场 | 新时代文学视野中的鲁迅文学奖

如果按照学界的一般说法,中国当代文学发展至今,已先后经历了十七年、新时期和新世纪不同的历史阶段。虽然这些基于社会学和历史学命名的文学概念,只能从时间维度说明当代文学的阶段性差异,但由此形成的文学史视野

三官殿 | 山高水长,心曲万端

认为中国山水画的艺术成就超过其他许多艺术门类,是世界上罕见的美的珍宝的哲学家李泽厚,还说过这样一句话:“中国山水画有如西方十字架”。这显然不只是说山水画是水墨画艺术乃至中华文化的象征符号,更是意指山水

刊中刊 | 父亲的柏树林

1我父亲是个不安分的人。在和母亲结婚前,他有过许多次失败的相亲。至于具体有多少次,恐怕只有我祖母记得清楚。祖母每次去媒人家,都要捎上三尺涤卡布作礼物,回来后,就在卧室的泥墙上刻一条深深的线。祖母是个不

翠柳街 | 江山代有才人出

老藤的小说一向写得扎实而板正,无论哪种题材,都让你感叹他对生活的积淀之深。乡村无疑是他最用情用力的地方。《江山志》的题目看上去大气恢弘,写得却很具体而实在。“江山”是东北地区一个有着三百年历史的古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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