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2023年第6期

星火

星火2023年第6期

双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星火中短篇小说》由江西省文联主办,已经有50多年历史,是一份老牌大型双月刊文学杂志.本刊

目录

卷首 | 差不多和挡不住

余华和苏童在一起回顾投稿经历时用了一个说法:要好得挡不住。最初当然也是四处碰壁,虽然自我感觉作品不比刊物上的差,就是发不出来。当有一天,他们的作品好到挡不住的份上时,就到处都能发表了,对自身才华和编辑

新名家 | 西施之殇(外一首)

沈苇,浙江湖州人,毕业于浙江师范大学中文系,曾居新疆30年,现居杭州。浙江传媒学院教授,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委员。著有诗文集《沈苇诗选》《新疆词典》《正午的诗神》《诗江南》《论诗》《丝路:行走的植物》等

魅力小说 | 大城小债

王明明,1986年生,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第39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作品见于《花城》《山花》《小说月报原创版》《青年文学》《长江文艺》《芙蓉》等刊,著有小说集《舞翩翩》《风筝知道天空的颜色》,

魅力小说 | 瓦匠发哲

温新阶,土家族,湖北长阳人,中国作协会员。出版散文集、小说集多部,曾有多篇散文、小说被《小说月报》《散文选刊》《北京文学》《作品》《读者》《中外文摘》等选刊选载,曾获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等多种奖

魅力小说 | 飞翔的父亲

王明新,1955年生,在《解放军文艺》《北京文学》《青年文学》《星火》《雨花》《山东文学》等刊发表中短篇小说、散文等150多万字,有小说入选《小说选刊》《小说月报》《读者》等选刊。著有长篇小说《冷的铁

魅力小说 | 长在别人嘴上的名字

范雪明,江西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小说月刊》《星火》《安徽文学》《南方文学》等刊,出版中短篇小说集《桃花流水》。名字是别人叫的。对叔曾经对一个叫严二哥的同事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严二哥真名叫严春雷,当

原浆散文 | 古巴的海

夜雨,1998年生于山东临沂。此前未发表过文学作品。一医院花园种满了梧桐树。大风吹过,金黄叶子缓缓落下,点缀了碧绿水面。赵长松吐一口烟,嘴巴里散发着苦涩味道,这是舌尖对自己没吃早饭还抽掉半盒烟的抗议。

原浆散文 | 那一天和这一天

看到编辑老师的未接电话,我才刚醒。因熬夜而昏沉的脑袋,瞬间充血。几乎从床上蹦起来,反复确认这不是梦。这是我的投稿第一次被杂志社选用,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我记得很清楚,十六岁那年夏天,我在上晚自习,同学

原浆散文 | 六十岁说

第广龙,1963年出生于甘肃平凉。现居西安。中国作协会员。参加《诗刊》第九届“青春诗会”。已结集出版十部诗集,十部散文集,一部长篇小说。获中华铁人文学奖,敦煌文学奖,黄河文学奖,全国冰心散文奖。中国石

原浆散文 | 麻醉:肉体的深渊

詹文格,中国作协会员,作品发表于《人民文学》《青年文学》《作家》《山花》《北京文学》《天涯》《散文》《雨花》《湖南文学》《湘江文艺》《小说月报·原创版》《星火》《安徽文学》《四川文学》等刊,并被《小说

原浆散文 | 从黑暗中寻找光

于燕青,做过执业药师,散文、诗歌、小说见于《大家》《北京文学》《散文》《散文选刊》《诗刊》《诗选刊》《作品》《青年文学》《青年作家》《文学港》《广州文艺》《四川文学》《黄河文学》《福建文学》《山花》《

原浆散文 | 嗦螺

漆宇勤,1981年生,江西萍乡人。中国作协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34届高研班结业,参加第35届青春诗会。在《人民文学》《人民日报》《诗刊》《星星》《青年文学》《北京文学》《散文》等报刊发

原浆散文 | 奔月记

鱼木,本名余志勤,现居四川成都,有作品发表于《北京文学》《青年文学》《野草》《青年作家》《中国校园文学》等刊。那晚,那月那晚,我真的只是突然抬头,突然瞧见那轮月。其时晚上九点,夜空深蓝。天幕上没一颗星

原浆散文 | 集市

耿艳菊,作品散见于《四川文学》《星火》《骏马》《草地》《散文百家》《阳光》《脊梁》《娘子关》《躬耕》等刊,著有散文集《土豆发芽当花看》。一喜欢集市,热闹中见朴素,喧嚷中有性情,来来往往,一言一语都透着

原浆散文 | 一条大河

张声殳,本名张馨怡,1999年生,福建福州人,现复旦大学中文系戏剧专业在读。有时候,我会想起初三暑假,奶奶去世的那天早上。太阳热得枯倦,母亲已在巷口等待。去伯父家探望,挪空的客厅,门后病人的呼吸声,爷

原浆散文 | 毕业履历

孙元熊,1999年生,贵州威宁人。作品散见于《中国青年报》《诗刊》《延河》《诗歌月刊》《散文百家》等报刊。现居贵阳,初中语文教师,贵州省作协会员。LED夜间行车灯洒在柏油路上。窗外隐约透着几许光亮,目

香樟诗会 | 汪家村(外二首)

汪家村秋天的封面一群小菊花拥挤着前来插图一条鹅卵石路牵着我家的院子野草多少有些纵深感,陈年的麻雀声显然很硌脚撒在身体里的铜锣零零碎碎地飞出来肯定又是黄昏,一个人有翅膀不是坏事如果无,就像群山一样安静下

香樟诗会 | 晚秋即景(外一首)

陡峭的热烈、盛大,渐渐褪去大地之事陷落于浩瀚的空白页河山丰饶的仪仗,已置换成镜水的留白天空,安静得像无字之书稻草人已忘记收成,它掐一根胸口的枯草为这片光阴的丘壑占卜,并目光笃定此时语言可以消失一切安静

香樟诗会 | 日落桕树林(外一首)

在这里,啁啾鸟鸣的声音最轻噗噗拉煤的火车,声音最重在这里,天满是蓝色,桕树林满是绿色而光芒的美,同时参与二者。漫步其中映照彩霞的草甸子,被我脚印轻轻踩出回响桕树林的落日,像一块沾了水的热毛巾柔和饱满地

香樟诗会 | 酥油口垭口(外一首)

只有一只鹰在不停地俯冲只有一头牛在默默地反刍思冥记得护林站的那个裕固族姑娘记得她一说话就羞红的脸庞她说:昨晚天下了暴雨她说:雷响得就像是天塌方了多大的面积她说起进山的路是一条蚰蜒小路还说起深谷中的酥油

香樟诗会 | 入林记(外一首)

我想我已抵达这里在这里,蜿蜒的小路蛇一样隐入山林,林中飘来草菌的气息轻易地阻拦了城市喧嚣和一路风尘,一溪涓流从脚下溢出,网状青苔漫上青石更高处的天空,被绿叶和鸟鸣填满密林深处,倒伏的枝干横斜拦我,一丛

香樟诗会 | 我是多么贪恋

日渐衔山,沙滩棉绸般轻柔我在岸边一角静坐,风自远处徐来一群海鸥自顾翻拣着时光想到日落后,黑夜覆满世界海浪复又汹涌。我沉在暮色里很久,很久我是多么贪恋,这潮起潮落后被归还的寂静。喧嚣夏日过后被归还的浅秋

香樟诗会 | 一切都在遗忘,除了爱情和你(外一首)

像果实之中的果核,被吃之后的解脱,在窗户之外的墙角并不窒闷,三月的阳光如丝绸盖过大地,即可完全地虚度孤独一人也是最宁静的幸福穿白裙子的女孩们就这样自由自在白牡丹盛开,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你说的绝妙力量

香樟诗会 | 高原之湖(外一首)

琴弦响亮的洱海,当我听懂你的语言是什么将月亮锁在高空?让她在寒凉中沉沦哦,你那神秘的眼波目送压抑的呼喊深深吻别落花的情欲,埋藏了一个女人新的沉寂所以,你还会穿过森林,到我的黎明里来吗?在岸边,我也能看

香樟诗会 | 行走茶卡盐湖(外一首)

造物总是出其不意。让不可能成为可能。茶卡隆起的盐山接近水面坚实而平整。众人在水上行走远远看去,宛若一群造物主我穿上红色水靴,在水上行走也想做一回上帝饱和的盐水,阻止我的理想成为现实我在水上迟疑缓慢行走

香樟诗会 | 黄昏镜像(外一首)

最美的景致总是转瞬即逝我只按了几下快门田野上,落日就没有了踪影只能按住心跳凝望,不忍眨眼树梢没有托住广袤的田野茂密的庄稼也没有托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天空的决心嘎浪子、花喜鹊、乌鸦仿佛在争抢最后的晚餐在

香樟诗会 | 母亲的一天

母亲坐在院子里,掰着苞谷谷粒落在篾青色的笸箩里发出细碎的声响几只麻雀绕过院墙,往这边瞅着唧唧的叫声很空阔一朵牵牛花开在晚风中有着忽略不计的香气母亲吃力地站起身掸了掸围裙上的尘屑与暮色瞥一眼远处和身旁渐

香樟诗会 | 蟋蟀是秋夜里最寂静的名字

到了黄昏,月亮的银盘快要举过头顶了一种声音,总是在隐秘处啁啾起来,仿佛是一种哀怨又像是一种欢唱我们沉浸在其中,不发出任何声响在听。托着思念的腮在听。秋风、树影、星辰、月光一连串寂静的名字出现在秋夜,出

香樟诗会 | 那拉提草原

羊群消耗了最后的语言无法吞下更多的绿一首牧歌从远方飘来亲吻了太阳桀骜的脸穿越在大地与春天之间天就这样蓝起来,云就这样白起来风就这样自然地吹过来驱赶羊群的人正准备午饭炊烟替他向天穹攀问一切有关万物的答复

香樟诗会 | 存在(外一首)

在山水的轮廓中,辨认命运和中年,我确信自己依然活着天高,地阔,石头生于草莽那么多的我、我们,散落在牛羊的唇边那么多真实的存在孩子温顺,野草幸福,孤零零的枝头挂着几颗毫无悔意的红果实你看,树在山上,山在

香樟诗会 | 雨过天晴后的一个春日上午

你会感觉到心中涌动的欣喜阳光在屋檐下转弯,照耀到身上它换下你一身的灰布粗衣时针、分针和秒针都是明亮的柜子顶端的常春藤以及一只没有生命的干松果也闪着亮光仿佛这一刻是凝固的在这小小的空间,我和一个虚构的你

香樟诗会 | 给你写信

我总是不停地写信我迷恋那种把信纸对折后轻轻塞入信封的感觉每次看见送信的马车缓缓驶来我总是故意掩上窗户坐在温热的茶水边等待邮差大声呼唤我的名字无数个春天匆匆而过始终没有人唤我哒哒的马蹄早已把心思踩成一条

香樟诗会 | 患上乡愁

已经好久不提村庄和老屋前安睡的磨盘灯盏,晃动着微弱的光,左右摇摆我是农民的儿子土地,粮食,针线不能丢即便我已不再挨饿受苦土地上还有为五谷杂粮滴落汗珠子的人当我猛然发现我是如此热爱着土地我知道,我的诗歌

香樟诗会 | 槐树林

我闻到槐树的味道仿佛多年前,深秋的荚果落在潮湿的河坡上还有牛粪的味道那时,遇到一只野兔或者一只刺猬,我们一点也不意外我们听着树叶的声音,阳雀飞过尽管放慢了脚步还是惊动了树上的黄鹂与八哥怀念一些陈旧的事

香樟诗会 | 赶集

很多人早已忘记黎明。忽略了布谷鸟带来的麦黄的讯息在河流的早汛期,蛙声陷入了沉寂泉水边上,无数只扑闪的萤火虫在晨曦中失去了光泽巷道里传出鸡鸣,炊烟,和拾柴的声音镇子里的人还没有醒来有些人就已经上路了他们

香樟诗会 | 草(外一首)

乡下不开花的矮小植物都叫草它们没有姓氏,跟着风走到哪算哪收割的时候,草无忧无虑冷眼看麦子一茬茬倒下草与草之间,一些草穷困潦倒常常被我忽略,看不清面目它们在众草的包围中发不出自己声音,像村里的哑巴这么多

香樟诗会 | 在戈壁滩看落日(外一首)

在戈壁滩看孤独的落日,实际上看的是自己,人类已经一览无余彻底地用影子和小黑点,出没戈壁寸草不生,轨迹随便可以成为黄绿码所有时间的缝隙都漏着刺刀似的风裸露出来的,只有审视和追索的眼神没有风的笛音,没有村

香樟诗会 | 时间的劈柴(外一首)

一首诗,就像劈柴堆砌的防火墙松油在墙缝渗透,浸泡,凝固是助燃剂也是防腐剂狐狸从风眼穿墙而过这是它消失的领地从一块劈柴开始,用藤蔓加固码高松动的柴火被取代空缺的梯子被竖起一只狡猾的狐狸,时间头上站着一只

香樟诗会 | 微雨中(外一首)

一封潮湿的来信,悬置于树梢漏斗里的时光被捣碎,散落于池塘心意与月光同在,永远彷徨晃荡在那一抹微凉的圆弧歌谣虚掷稀稀疏疏的往事斜着捶打心扉,密密如织星群搅动一池秋水打磨出又一轮碎了的月亮而他垂涎于物什向

香樟诗会 | 观群山

侧峰,取水的仰泳朝霞的神来之笔,画黛眉让无数次直观葳蕤,凌云直上感恩这么多霞光万丈我只是林间的影子,每天学着鸟鸣,呼唤更幽深的绝色群山回应,霞光就描出胭脂抽出许多金丝银线我欣赏群山重叠的身段日子长出绿

香樟诗会 | 一首诗的完成

请抽身离开。不要把诗的脚印留在纸上你脏兮兮的诗,可能会玷污了它纸是诗的坟墓诗是纸上立着的,诗人的墓碑除非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动用这些词语以成全我完美的表达即便我动用了这些词语,我的表达也是空洞的我并不觉

香樟诗会 | 瞰山图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看山,渺小、模糊、轻盈巴掌大小的尖尖,在云雾里一只鸟飞过,衔着它把目光拖向天的边际在山脚下小心翼翼地看山,高大、雄浑、伟岸始终压着我的视线,在山腰那条若隐若现的羊肠小道气喘吁吁地爬行站

香樟诗会 | 丛林速写

酽茶喝过一遍,他还是想进去林雾其实没有散开,鸟鸣声占据山谷中的大半,如果水声从未碰击溪岸青色的块垒,林雾或许会散得更快一些太阳为橘红色涂抹了部分,剩下的事物有些动摇。尽管架在松枝上,是同样的等待他的踏

香樟诗会 | 野黄羊群

我看见,远处草岗上活动着三千只羊不像普通的羊群,除形貌差异外腾空跳跃者,跳高跳远,此消彼长像开大型运动会,其体态优美敏捷这些不速之客,其实是牧人常说的黄羊从外蒙古草原来,性情皆粗犷在雪地上,如一个又一

香樟诗会 | 断句

咳,咳不出来梅花,在苍凉至极时用一片雪水做药引续命。爱也是比如:“忘掉吧,某日清晨一条被抬起过的路终于走到尽头”灰烬是有重量的落日一样浑圆隔着玻璃,掐掉灯盏小屋的窗台挂满枯叶风来,贴在上面,又向西拐过

香樟诗会 | 整个冬季

风还在吹阴面的山坡牛羊吃雪照耀村庄的阳光清澈慵懒将长长的影子隐入山谷天空蓝色的忧郁阴沉暗淡整个冬季空旷寒冷飞过西藏的鹰,飞到青海在雪山脚下匆匆收敛翅膀寻觅神的大梦让更多的鹰纷纷抵达微尘壮阔我聆听风和早

香樟诗会 | 诗的尽头

是一滴水跳进溪流到处都是兄弟,他再也认不出自己是影子牵着阳光行走他的双手却揣在太阳的裤兜里是我们一直在小声说话但没有人听见。世间有太多的虚无缥缈,令我羞于启齿一首诗写到尽头就是实词失去了表意功能虚词满

香樟诗会 | 海

从你见过的大海里,取出一块礁石铆焊住一场风暴的阵脚取出一条船的遗骨拆阅折叠在斑斑锈迹里的狂澜取出无家可归的孤月,替它擦去风浪抱在怀里从你见过的大海里,取出一滴湛蓝把自己溶解成另外一滴郑安江,1962年

香樟诗会 | 灯

在一只大瓦白炽灯下黑着,光照不见我的今生。你所看到的,是我黑夜里溢出的分野它要拯救至今未亮起的心情点一盏灯是为掩饰。实际在修炼过程中灯不起作用。一个多年炭黑的人早已透支了余生的光亮还有一炉灰,在未逼出

香樟诗会 | 河滩上的木头(外一首)

拥有过的,都已失去比如枝叶、鸟鸣,和蝉的盛赞一场暴雨使其断裂、剥离、漂泊只剩一截干瘦的骨头搁浅于时间的荒滩但命运,并未就此终止侵蚀和掏空仍在继续……它不再于风中招摇,不再与人争夺春天只在雨夜里,伸出许

香樟诗会 | 草木之恋

做一棵行走在世间的桉树静静站着,牢牢抓住脚下的土地低头和草们说说话草喜欢,黄牛也喜欢。一棵树不会孤独,在城市的旮旯里慢慢长,只要不多的水分和少量的遗址树就得到安慰。一棵树在世间行走住在一片风中,往高处

香樟诗会 | 没有尺度的遥远(外一首)

有些距离无法定义它的存在当我们选择空间跨越崇山峻岭不会在尺度上体现心,是唯一的障碍当自尊无法支撑内心的苦难泪水便成了唯一的释然夏季的末梢渐渐成为往事秋天仿佛是远处的布景水的清澈并非不含杂质与时间相同永

香樟诗会 | 乘风有如年少(外一首)

澄蓝如洗的高天徜徉着数朵巨大的浓白的云弥望四野的碧绿稻田几只高脚鹭鸶,散落其间偶尔移动几步,应和着云影的悠闲有经久不息的大风激起层层稻浪前赴后继涌向地平线堆成远方朦胧起伏的青山一个使劲蹬自行车的少年在

香樟诗会 | 青石阶

被人为地铺在通往山顶的路上任何一种解读都不可改变它的沉默这么多年,早就忘了当年凿刻之痛是如何搬到一座山的半坡经历无数昼夜,仅有的粗劣也在脚下变成发光的石头并保存着初心的完整没有人想起,包括它也不知道自

香樟诗会 | 我的故乡叫桐树

和最熟悉的田埂打招呼问候春天的篱笆和小麦金黄、翠绿、淡紫、粉红的植物正在咬着耳朵交换着写诗的秘密野小葱腼腆着想记下笔记泥土咧着嘴冲她们笑质朴如静默千万年的石灰岩大山我们从钢筋水泥的丛林,迴游而上桐树挽

香樟诗会 | 南山之豆

先生并没有告诉我他在南山种的是什么豆他只告诉我地里野草疯长,总锄不尽豆苗稀疏瘦弱不堪他不得不夕露沾衣带月荷锄,不辞辛苦地劳作但先生对种豆终归还是不上心他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自然也忘却了南

香樟诗会 | 村庄扑棱棱飞起

乌鸦坐在铁轨上观察浮肿的村庄,泛滥的雨季翻到这一夜时橘子的酸味儿腐蚀天空众多河流驻足山脚下原本静歇的蓝色海马被铺在小纸片上贴到诗的睫毛里一切会游泳的云和手指都站着,选择沉默直到火车开过这段铁轨再扑棱棱

香樟诗会 | 看望芦花

新年的履痕,如同案头日历又翻开新的一页,岁月更迭这自然规律,任谁也无法违抗新年又长了一岁伤感也徒增一分是啊,生命乃父母所赐而今他们已到了另一个世界依然是寒气逼人依然是年味渐浓唉,我还是去湖边看望下芦花

发现家园 | 把栏杆拍遍

温燕霞,高级编辑。曾获全国百家新闻工作者、全国三八红旗手等荣誉称号,入选中宣部文化名家暨“四个一批”人才,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著有多部长篇小说、散文集。其中长篇小说《红翻天》获中宣部第十一届精神文明建

发现家园 | 景德老镇上的美食地理

梅坚,1963年出生于江西省景德镇市,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广东省作协会员。在文学期刊发表小说散文多篇,有作品被选刊转载。著有长篇小说《青瓷殇》(与人合著)、中篇小说集《月亮的香味》、散文集《城市底色》。

发现家园 | 在大江大湖边痛饮文学原浆

天岩,本名叶晓健,江西兴国人。中国作协会员,江西省文艺评论家协会理事,赣州市作协副秘书长,2016年江西青年作家改稿班学员。在《诗刊》《中国诗歌》《星火》《黄河文学》《中国校园文学》《星星》《诗选刊》

发现家园 | 去寻乌

田宁,江西上犹人,作品见于《星火》《滇池》《湖南文学》等刊。获江西省第六届谷雨文学奖短篇小说奖。一这些年的《星火》读者驿站活动,像一场接一场即兴的召唤与奔赴,起念之后,在驿长村、朗读群、火炬村、锐评团

发现家园 | 在古樟的凝视下

陆小锋,江西余干人,教师,《星火》余干鄱湖驿驿长,江西省作协会员,有作品发表于《星火》等刊。一去崇仁,避开高速,跨信江,过村庄,穿林间,走田野,选一条车马慢、用时最长的线路。这条路,途经了五百年前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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