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港2022年第1期

文学港

文学港2022年第1期

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一本创刊历史悠久、影响深远的文学期刊。创刊三十多年来,《文学港》杂志不仅团结国内文学力量,在广大读者和作家群体中产生了重要影响,更致力于繁荣宁波文学,推荐本土作家。

目录

本刊视点 | 语言创造与理想主义书写的纯粹之美

在华万里先生这一代诗人的审美意识里,或许隐藏着对写作的某种秘密追问:诗该如何有效地对接词与物以促成语言的创造?在这种追问面前,很多人可能选择单纯的“写”来靠近无法准确把握的诗意。同样都使用语言,当有些

本刊视点 | 合欢花,山寺,在爱情内外

欣赏组诗《别碰我的狂澜》,必须先读懂华万里,看看他在爱情内外的表现。在内,他风流倜傥,深受红颜喜欢,因此写出了不少惊艳的诗篇。在外,他行走山水,观海看云,每当面对古寺,神情肃穆,心中便会响起洪钟或清罄

本刊视点 | 别碰我的狂澜(组诗)

当 海当海望见我,它先假装平静,然后吩咐一群鸥鸟,“去好好看看,那位站在海边浑身波涛的诗人!”当海弄清了我,立即激动起来,它清楚了我才是它想要的澎湃这个上午这个上午,我在原野上行走,我在原野上访亲我可

本刊视点 | 创作谈:诗歌的小枝条

1如果说,诗歌有许多小枝条,那么,我准是一只琴键一样,在其间跳来跳去唱歌的鸟。2布罗茨基指出:诗歌是整个语言的精品,分析诗歌只是扩散其焦点,而我时常把这一焦点,重要地定位在意象上。无论是再现性意象、虚

小说速递 | 闹药

茨平,中国作协会员,本名王春生,江西宁都人,居佛山,2011年开始写作,2012年开始在文学期刊发表作品,至今已在《作品》《山西文学》《西部》《星火》《朔方》《散文》《黄河文学》《文学港》《文学报》等

小说速递 | 八十个夏天

他走之后不久,她回到单位。学校空荡荡。灰尘薄薄地布在窗玻璃上,教室内因此显得更为颓败,前排倒地的藤黄色椅子一只脚已被折斜。她乘至6楼,出电梯往东面走。有些宿舍窗帘未合上,但看进去也是久未居住的模样。她

小说速递 | 我脑袋里的怪声音

1周六早上,周仁被一道尖厉的声音惊醒。从床头摸到手机,一看,不到七点。嗞嗞—咕咕咕—,这声音像是锋利的钢刀在岩石上切开一道缝,又高又尖,一路拖着长音,震得他耳根发麻,脑袋嗡嗡直响。周仁赤脚跑出卧室,问

小说速递 | 霹雳舞指南

1接到老柴的电话时,我正看手机上迈克尔·杰克逊全球演唱的视频。这个视频,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每看一次,都是热血沸腾,虽然时隔多年,迈克尔·杰克逊的魅力仍让人震撼。视频里好多人见了他本尊后像疯了一样,尖

小说速递 | 旧匣里的东西

我们的阿爷阮诜刚任东海郡尉不久,一个杂役告诉他,郡内有一男子,自己住楼房,让阿爷(父亲的古称)住草房,不赡养。此前,那个男子已被多次批评、教训,甚至关押过,却屡教不改,谁也拿他没办法。糟糕的是,有人也

幻文学 | 鞑靼人的沙漠

一他从没见过这么正儿八经的人,从进门到落座,没一丝儿表情,两片薄薄的嘴唇抿得能割断人的喉咙。问喝茶不?摇头。问烟呢,抽不?也是摇头。他便挠了挠大腿,瞧了眼新买的烟。他不抽烟,因为贵,这烟是专为这位客人

诗歌前沿 | 我唯有能力关心的那些小事

敬文东,1968年生于四川省剑阁县,文学博士,现为中央民族大学文学院教授,曾获得过第二届西部文学双年奖·小说奖、第二届唐弢文学研究奖、第四届东荡子诗歌批评奖、第二届陈子昂诗歌批评家奖、第十六届华语文学

诗歌前沿 | 共频(组诗)

货币博物馆所见一个着火红吊带裙的女孩从贝币、金币、布币……到铸币、纸钞、手票的N个展厅一会吃冰淇淋一会玩自拍更多时候隔着玻璃把各种材质、形状的货币移到头顶、耳旁、胸前、手腕最后抚了几下女王的头像才蹬着

诗歌前沿 | 真正的人间(组诗)

仰望苍穹,不……仰望苍穹,不我只在卧室里看着天花板屋漏痕是什么星座在遥远的天际那墙与墙交隔之处不可能会有萤火虫聚集如果它们像蚊子一样死去在黑暗中我们还能看到满天星光吗月夜感怀所谓故乡一在父母二在乡言父

诗歌前沿 | 树木之心(组诗)

要把最后一群鸟儿赶走要把最后一群鸟儿赶走 请将天空也带上还有星星 月亮 云彩没有天空鸟儿便不能自由飞翔多年来 我羡慕它们让人幻想的生活:清晨起来先喂乳鸟一颗露珠要把最后一批树木移走 请将大地也带上还有

诗歌前沿 | 苍茫(组诗)

兰亭序黄河以它的胶着,进入新乡。发卡的手机下面,运转着另一部默片。永和九年,群贤毕至。下岗客,贩子,散碎职员。这些酒瓶爱好者,在渡口废弃的大铁船里,清谈着二流时代的二流废话。水田青,菡萏红。沙洲上的天

诗歌前沿 | 题隆回大东山樱花(外一首)

从日本赏樱回来的人来到大东山,一场铺天盖地的雪从山头往下落,像一场葬礼,等待丧魂失魄的孩子。快清明了,他想从东山禅院前滑行飞翔,掠过湿漉漉枝头洁白的花瓣,可在人群中却闪现油菜花金黄的脸。道路一次次一百

诗歌前沿 | 因为爱情

一台经典的悲剧每个晚上在沈园准时上演今日沈园家徒四壁爱情已沦为表演抑或纪念心动还是风动在后人祈愿的风铃声中伤感一次次地苏醒红酥手,深埋这塘荷叶之下雪白的藕臂斟满这一池八百年的黄藤酒桥边梅花寂寞未开独立

诗歌前沿 | 水塔上的鸽子(外二首)

水塔上的鸽子安之若素许多时候,它们像一粒悬浮的尘埃抑或高墙上一抹正待凝固的血渍抑或苍穹下一束秘密燃烧的星火的碎屑——快要熄灭了黄昏近在咫尺,所有未知的事物围绕着我们这是生命中曾有过的真实在锯木厂在锯木

诗歌前沿 | 乌尔姆之夜(外二首)

在多瑙河的边沿行走漫山遍野的葡萄像极了油画这是艺术家们向自然馈赠的奇珍月亮在我的对面,远处教堂高高耸立只那一瞬,我被那精致的雕塑所震撼群山压低身体,俨然要化成江南的水乡哦,那个敲鼓的鼓手,端着酒杯的女

诗歌前沿 | 海滨墓园(外一首)

革命者的墓园坐南朝北石头像石头一样站在路边我每次路过都会想起问路的外省青年他刚从392级台阶上下来向左向右两个不同方向人来人往走过来的人说下面是海里面是空的石头也是空的渐行渐远的背影字迹模糊凝望他的人

诗歌前沿 | 黄昏的鹭(外一首)

一只鹭在黄昏的注视下不知所措觅食的水塘渐渐裸露,再也藏不住眼波掩盖的漩涡和汹涌拍翅低飞,低飞淤泥里也长满眼睛,一只睁另一只也不闭,瞳孔放大,放大天空撒下一粒粒流云的种子暮色在心中聚合,何去何从似乎已不

诗歌前沿 | 风声(外一首)

没有树风将迷失于自己我站立我摇曳为风命名然后,我凋零我曾在的空间风声飒飒那扇门那扇门向着八方的风敞开有时衣襟吹挂门环又随意扯回透过围墙深夜,月光从院内送出满地花影——你徘徊叹息某个路口有位流浪诗人曾踏

诗歌前沿 | 痒(外一首)

窗外那片工地又熬过整个冬,如今拔节如春笋。我来武汉已历七载每早听到瓦匠师傅在高层上敲打,如警钟我就感觉自己是罪犯,或者困兽被囚在这栋还建楼里。而每晚准点亮起探照灯,像是怪兽发光的巨眼在监视我,无法逃脱

诗歌前沿 | 一艘船(外一首)

一艘船有时并不在大海航行一艘船泊在水边不知多久,看上去衰老,木桨也烂了手也握不紧当然也没有努力抓住像有过险境,拼命地划呀划呀一艘船松开了一艘船有时也不在水边一艘船在脑海,也不是在航行只是移来移去像一个

诗歌前沿 | 时间的敌人

迟早这些讨厌的都会纷纷找上门来如虱子般爬满全身这时间的刑罚皱纹、雀斑、蝴蝶臂、关节炎它们不知不觉偷走你的胶原蛋白、骨殖和肌肉群时间会让两片不同的叶子击掌欢呼称兄道弟,也会让两片相同的叶子彼此猜忌,反目

诗歌前沿 | 我喊蚂蚁

在南山,村小与老屋一墙之隔墙体被时空击伤我确信,我看到的这只蚂蚁隐居多年而我像刀枪入库的故人轻轻地喊蚂蚁它不吱声从我的左脚爬过右脚然后,旁若无人地沿路返回进入自己的蚁穴它不关门就像出行一样不用开门它的

散文在线 | 侘寂归途中的月亮、白马和挽歌

李犁,本名李玉生,辽宁抚顺人。属牛,性格像牛又像马。2008年重归写作,评论多于诗歌。出版诗集《大风》《黑罂粟》《一座村庄的二十四首歌》,文学评论集《烹诗》《拒绝永恒》,诗人研究集《天堂无门 世界自杀

散文在线 | 两者

1每天要睡到临近中午才肯醒来,这种习惯也成了我的属性。所谓习惯成自然。自然之象,大多跟习惯有关,比如一只鸟、一株植物的习惯。“道法自然”的“自然”,便是指自己的样貌,自己而然。习惯在大脑醒来的最初时光

散文在线 | 作物记

扁豆花开“碧水迢迢漾浅沙,几丛修竹野人家。最怜秋满疏篱外,带雨斜开扁豆花。”秋日下乡,路过村口一农家,小楼庭院,黛瓦粉墙,一棚茂密葳蕤的扁豆,半棚开出围墙外。那蛮蛮的藤,团团的叶,攀舞的枝蔓和一嘟噜一

散文在线 | 有孙叔敖、黄歇和小萏的寿春

想去寿春,开始是一个想法,后来是愿望。当它生成愿望的时候,那地方便若菡萏一支,蜻蜓上立,遥遥在水之一方,可望而不可即了。这是很奇怪的,无关身体、庸碌、地理或交通,事实亦然。最早是十多年前我写春秋一书,

散文在线 | 一生都在锄心头的草

太奶奶太奶奶在家族里,是一尊神,是一种陈旧的笼罩,是一条原始河流的再现。太奶奶生前一直在二爷家,住在二爷家堂屋南面的一间房里。冬天来临的时候,那间房子遮蔽得严严实实,除了床前的一盆灼红的炭火,整间房子

散文在线 | 乌鸡人家

从疯子虎头曾经的住处,后退,退到巷道的另一个入口,马路边,便是小李不锈钢工程部。小李我不认识,不锈钢我知道,至于工程部,有点言过其实了,不过是个临街小铺面罢了。这一溜铺面都不大。一排平房,隔成十来个平

散文在线 | 舅舅

离开家乡的时候,杨林郁郁葱葱,深碧色的叶子随着风摇来荡去。叶子的背面泛白色,当风把它们翻过来时,在阴翳的远空背景下,就像是涌起的灰白色浪花。也有的叶子年龄到了,被风劝下来,像离弦的箭斜飞向地面。林地里

宁波市内刊优秀作品选 | 未生

一桑在这个办公室已经一年多了。从任课老师变成班主任,她的话还是不多。桑大概是个容易被遗忘的存在——比如,只有她的办公桌下没有那个有双层隔板的柜子,只有她的电脑版本低到无法正常使用,只有她这个班主任分到

宁波市内刊优秀作品选 | 我的山河岁月

人们为了记住时间,发明了钟表,但是我们从来不知道时间到底长什么样。我的老家是宁海东北隅的一个小山村,那里有一座盖苍山,当地人都唤作茶山。上小学时我总会骄傲地自我介绍,我来自茶山脚下,茶山可是宁海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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