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视点 | “人地关系”与周荣池乡土散文 写《生态文学与中国当代散文》书稿时,我把周荣池散文放在“人地关系”的空间结构中讨论,并提了几个问题:周荣池“恋地”的本质是恋里下河平原还是恋自我?作为“行为环境”,那个永远叫作南角墩的地方,与他的理念
本刊视点 | 权力的“伪装” 在一个小说大行其道的文学时代,散文(真正的)的写作似乎要寂寞很多(如果单从写作者的角度来看,写散文的应该多于写小说的,而关于散文的诟病相比小说也多一些)。周荣池就是这寂寞者中的年轻一位(如果80后还算
本刊视点 | 土地的权力(散文) 周荣池,江苏高邮人。中国作协会员。著有长篇小说《李光荣当村官》《李光荣下乡记》,散文集《一个人的平原》《村庄的真相》《草木故园》等十多部,曾获江苏省紫金山文学奖散文奖、三毛散文奖、江苏省“五个一工程”
本刊视点 | 一个村庄的节日(散文) 现在的家庭大抵有几处过节的地方,但无论怎样合理的安排,总是觉得自己家最妥当。这并不是完全的私利,但一定是顽固的私情,是不需要去证明或者批判的事情。“回家”这词让现实变得异常拥堵,行驶的速度和路途的宽度
本刊视点 | 创作谈:散文写作的“危险性” 在日常书写中,我最害怕人们总是觉得“散文是最好写的”,并且动辄就看见洋洋洒洒甚至长篇累牍地在自媒体上推出“散文作品”。我并非是带着“同行是冤家”的心理贬低眼下的散文写作,实际上包括对自己的书写也同样包
小说速递 | 狗牙 01“昨日下午六时五十三分,我市解放路公交站发生一起车祸,一名四十六岁的男子在驾驶摩托车的过程中与对向驶来的公交车相撞,最终造成三人受伤,一人死亡……”旧彩电时不时发出两声喘不过气来的滋滋声,黑白荧屏
小说速递 | 八月的最后一个周末 汽车穿过黝黑的隧道,进入一眼望不到边的田野。这里空气清新,稻谷铺成金色的海洋,从车窗飘进一股瀑布落地的声音,人们称这里为好水村。因为水质好,村里有很多百岁老人。许多年前,这里交通闭塞,属于人迹稀少的荒
小说速递 | 诱饵 多年以后,我出公差,乘从上海回宁波的T793次空调软座特快,一口气读完了乌拉圭作家卡洛斯·M·多明盖兹的长篇小说《纸房子》,瞬间想起40年前,我翻入装满书的那个大木箱子,惊动了书堆里的老鼠和虫子。那些
小说速递 | 忆秦娥 那么早的事情,谁能细说周详呢?后来修的《水洋县志》当中有一人物词条“陈念慈”,区区百来字,2013年重修的《雨伞陈氏宗谱》也只不过写了她七百多字。好吧,如果你不嫌我絮絮叨叨的话,不怪我辱没先祖的话,我
幻文学 | 鸟 一聚光灯打在方虹身上。站在演讲台上她还是有点紧张,尽管她面前并没有观众,只有一块屏幕,和数台大小不一的摄影机。摄制组的小姑娘跑过来,拢了拢她鬓边的银丝,又握住她冒汗的手心说别紧张,方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
诗歌前沿 | 不哑的歌(组诗) 阿门,男,浙江宁海人,资深编辑。国家二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宁海县作协主席、政协委员、名家名匠、缑城工匠。曾获《人民文学》年度诗歌奖,诗作散见《人民文学》《中国作家》《诗刊》等。著有诗集7部。安静
诗歌前沿 | 凉山之上(组诗) 一隅梦在冰风夹击中呜呜哭着。绵羊傻乎乎地学着山羊,咩啦啦叫着。一辆车载着纯白的想象与爱一不小心爆胎野狗蹦来跳去,在车的周围哇啦不停小小的灵魂在生命的一角烧烤着魔鬼的过错。我与太阳神在一粒沙的世界里——
诗歌前沿 | 面具(组诗) 赑屃:好重者1背负重物,而蓝天太过辽阔那些在天空之下滚来滚去的风是加重了他还是要减轻他所以这碑是镜子?万物悠悠他昂首,但不知道为什么要背负太多。避开那些虚假的面具我给自己套上了另一个。龟的壳,虽寿,却
诗歌前沿 | 晚十点,或病灶(组诗) 晚十点悦城九楼夜正在退出伪装一则故乡的消息坐立难安土路瘦弱的身影落在孤苦的瓦房上怎么也抹不去晚十点奔跑在水泥路面上迷失的词语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枕头泪水湿了的窗口灯火里的一把刀割断了我与故乡的联系这么多年
诗歌前沿 | 奔涌的河流(组诗) 落叶的橡皮树一层层的坠落,没有声响地打破了时间那些叶子如何变黄的卷起的叶片没有一点的水分我带着罪过在思考三个月没有浇水,它们在自我地消减着叶子也像从我的身体中提取了一些爱又剥夺了一些爱那些叶子我没有细
诗歌前沿 | 明月高过窗台(组诗) 黑夜是一种拥抱天空只剩下浩荡的蓝五月铺展开的情欲在夜里开成荼蘼如阳光下,灿烂的忧伤那些流经我们生命中的雨水是黑暗中的一部分我们都是自己的碎片今夜,所有流向的你的雨水都是破碎的我我拒绝没有爱的肉体我拒绝
散文在线 | 大海深处的江南 陈如吉,宁波象山人,各类文字散见于报纸、杂志、网络。曾获省、市、县散文、诗歌征文一、二等奖若干。现为浙江散文协会会员、宁波市作家协会会员、象山县作家协会理事。一光落在你的脸上,可爱一如往常。从窗缝漏进
散文在线 | 小猪佩奇 一我的朋友毕赣飞,我管他叫阿飞,他不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人,而是是个朝七晚二的人。看着他有点富态的身材与越来越来高的发际线,你绝对不会信这是个还不到28岁的人,我经常会拿这事儿取笑他,我叫他毕处长。说这话
散文在线 | 在蓝色的轻卡上 1时间到了。天还是黑的,泛着一丝幽蓝。昏黄的灯光像是熬夜人的眼。灵车倒停在殡仪馆的门口,是一辆蓝色的轻卡汽车改装的。她想起上一次坐这样的汽车还是上小学的时候,她和五六个大人孩子正在路上走着,要走很远的
散文在线 | 与於梨华先生一二事(外二题) 上世纪八十年代,国门初开,外面的事物纷纷涌入,使人们知道了许多以前不曾认知的新鲜事。也就是在这个时期,我知道了旅美作家於梨华,但还不知道她是我们宁波人。最早看於梨华的一本书是《又见棕榈,又见棕榈》,书
散文在线 | 母校的信物 “这里就是我的母校。”远远看见一幢二层青砖小楼,我急急地向同事们介绍。是的,这是我曾经读书三年的母校,现在,唯一可说叨的,只有这幢教学楼了。母校早已不再叫余姚师范了。又多了名称,省委党校四明山分校,余
散文在线 | 郑义门:一个家族的大同神话 一穿过新建的牌坊群,绕过一方书有“孝”字的壁照,一座略显笨拙的门楼闯入我的视野。没有高挑的马头墙,没有威仪的石狮,没有步步高升的台阶,但门楼上“江南第一家”的牌匾明白无误地告诉我,这就是曾经显赫一时的
散文在线 | 好大一棵树 新年第一天,江南冬季的湿冷空气中裹挟着阵阵寒意,令人心绪杂乱不安。我感觉四肢僵硬,手指发麻,坐在电脑前却无法敲出一个字,下意识拿起手机翻看,突然,在浙江省儿童文学作家的微信群里赫然跳出几行字:宁波市作
散文在线 | 蓝军越过防线 第一次见到李建树老师,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那是一次宁波市的作协会议,他穿着一件蓝色的呢料中山装,坐在主席台上,一脸的端庄和严肃。散会了,他把一支老式的钢笔旋紧,别在左边的表袋上。笑呵呵地走过来,拉着
散文在线 | 一个敦厚内敛的读书人 一年岁也渐大了,道上碰上人,会喊一声老师。我知这不是我学识渊博或教书育人,是人们对读书人的一个称呼。在我的写作生涯中,人称我为师的不多,我称人师的却不少,大多是刊物与出版社编辑,建树兄就是其中之一。但
散文在线 | 李老师的人生建树 获悉李建树老师去世的消息是2022年新年第一天的上午,惊嗟之际即打电话给荣荣,询问李老师的告别仪式是什么时候。荣荣说,根据李老师生前的意愿,家属决定丧事从简,不搞告别仪式了。灵堂设在殡仪馆,明天火化。
散文在线 | 他那自然而从容的微笑 一我还没见过,穿过漫长的时间走过来(就像穿越进去出不来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那面容还能保持自然而从容的微笑(使我想到我梦中把塔克拉玛干沙漠梦绿了好大一片)。如果李建树老师穿上圣诞老人的服装,那么,期待接
宁波市内刊优秀作品选 | 从一粒盐深入岱西 岱西,是一个有味道的地方。味道不仅仅指某地的食物滋味,还包括这片水土特有的人情风味。比如那个地方的人比较喜欢吃辣,乡民的个性也带着辣味 又如江南水乡,江湖里有鱼虾、藕莲,这个地方的风情一般比较温和宁静
宁波市内刊优秀作品选 | 心中之爱皆为美(散文)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共产党辛劳为民族,共产党他一心救中国,他指给人民解放的道路,他领导中国走向光明……”去年开始,常常能在电视上看到全国很多城市在用“快闪”传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和《唱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