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2024年第1期

小说林

小说林2024年第1期

双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哈尔滨市唯一的专门发表小说、散文的纯文学主流刊物。

目录

中篇小说 | 蔷薇

北梅园,找不到一枝梅。有一年发现古墓,小小的,没值钱的东西,后来又填埋上,立一块石碑,几十年过去,半截沉到土里了。听说早年间,坟前有块墓碑,人们认不全那名字,只记得一个吴姓。传说是流放到这儿的,教书为

中篇小说 | 从生活深处走来的人物

《蔷薇》这篇小说,我是以人物刻画为重心的。在纷繁的世俗生活中,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能让我们印象深刻的,往往是那些性格鲜明的人。他们身上总有一些特别的东西,或是某种外貌上的特点,或是某些性格上的习惯,或

中篇小说 | 以线带面的诠释与彰显

小说的体量不同,适用的写作策略亦有别。策略选得巧的,蒋冬梅这篇《蔷薇》绝对算是一例。《蔷薇》两万字出头,一个“小中篇”。要展现主人公金英的重情重义、不贪钱财、洁身自好。如果是写金英多年经历的一系列事件

推荐 | 雨雪之间

1没有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时令真的已经进入了秋季。刘鸿菲依稀记得,应该是超过一周的时间了,气温每一天都在下降,而迷迷蒙蒙的细雨始终弥漫在天地之间,如同一张污浊的大网笼罩着,让人着实透不过气来。这样的天

推荐 | 有话要说,说不清楚

我如果没有记错,到目前为止,最后一个问我为什么写作的人,是我一个朋友的母亲,时间是十几年前的盛夏。我的这个朋友生活在北京,其父母和我一样都生活在鹤岗。那一年,我在鲁迅文学院青年作家高研班学习了四个多月

推荐 | 细碎庸常与人性本色

刘浪秉承悲悯情怀,竭力为大时代里卑微的小人物做精微画像,描摹了如蚁族群在盛世华彩之外饱受的心酸情状。刘浪的小说充盈着一种笑对人生的智慧,世界的可笑、可怜、可爱、可憎等诸种面孔,统统摄入刘浪的智慧之眼。

短篇小说 | 仔尤去了1989年

一向飞第一眼看见从北京回到了面盆村的仔尤,他以为自己时光穿越了。仔尤站在村道上,穿着上世纪流行的喇叭牛仔裤、尖头皮鞋。这和很多年前,向飞站在同样的地方目送他离开时几乎一样。待他走近,才发现仔尤像从魔术

短篇小说 | 漫漫

1老家良城的时光隧道突然火了,新哥也想去看看。我再三和他说,那地方没什么看的,就是一个乡间小道,两边种满了银杏树而已。新哥不以为然,掏出手机播放那段火爆的短视频给我看,是一个穿着汉服的女孩走在这条乡间

短篇小说 | 夜晚的火舞

1父亲潜在水底,河岸上嘈杂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他镇定片刻,像一条停摆的鱼。耳朵开始发挥作用,终于判定来自前方。他便猛地用力,冒出水面,前面小广场有一个俊美的妇人,身姿绰约。这是一种奇妙而热情的舞蹈,围

微小说 | 气场

一股气,再强,也形不成“气场”。一股又一股的浩然之气叠加,一股又一股的动人暖流汇聚,才能最终升华为“气场”,打动人心。胡亚林这篇《气场》的故事便是如此。妻子抱着“游说”的心态想劝丈夫离开艰苦岗位,去大

微小说 | 卖骡记

灶膛里的火在骡子的眼里闪着光。老罗和老伴儿坐到半夜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眼见公路由远而近,由窄变宽,越修越长。因为拆迁,这里的村民陆续被安置到大山后面的平原地带。原本靠骡子上山下山驮运中草药的活儿怕是

微小说 | 剃头匠传奇

大老娄据说是城西某个地方人,什么时候来到镇上落户的,谁也说不清楚。大老娄一把剃头刀使得娴熟,一身好功夫,在我们看来就是缩小版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他最擅长的是刮光头刮胡子,方圆几里村庄里男人的头面,都是

“我的故乡我的城”之名家写名城 | 世界上最长的T台

只要乐曲响起,没有谁能拒绝哈尔滨的风花雪月。不必选择哪个夜晚,而是所有的夜晚。当浩瀚银河壮丽地倾泻进这座浪漫之城,哈尔滨就像白雪公主,从童话中一跃而出。那是一朵雪花的怒放,一朵浪花的怒放,一簇紫丁香的

“我的故乡我的城”之名家写名城 | 去哈尔滨,看看萧红

哈尔滨去过好几次,但没去过萧红的老家。东北农村的景象差不太多,萧红的老家大概率会像我看到的其他老房子一样,三间房,两边住人,中间厨房,前后各开一个门,前院有仓房,后院有菜地。但去和没去过之间,横亘着想

“我的故乡我的城”之名家写名城 | 哈尔滨的深秋

这是我第一次到哈尔滨。最初知道这座城市,是从广播剧《夜幕下的哈尔滨》开始。王刚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飞越千山万水,飞到我们的村庄,飞进我的耳朵里,飞进我的心里,为一个乡下孩子打开想象世界和远方的一扇窗子

“我的故乡我的城”之名家写名城 | 苍茫与生动

飞机即将从太平机场降落,从舷窗望下去,只见辽阔大地,无尽苍茫,玉带般的河流交错在微黄的平畴之上,哈尔滨的寥阔江天已隐然在望。面对东北大地,我贫瘠的词汇库中立刻跃出两个字:苍茫。那是一片大地的海,波澜不

“我的故乡我的城”之名家写名城 | 从中央大街出发

中央大街很早就醒了。从入住的马迭尔宾馆拐出,一群鸽子散落在空旷的街面上,发出欢愉的咕咕声。偶有行人从鸽子身旁经过,它们也不怵,笃定地在“面包石”的狭缝里觅食。凸起的方石发着哑光,有点像俄式小面包,这是

“我的故乡我的城”之名家写名城 | 冰城亦暖

哈尔滨人称呼“哈尔滨”是“hǎ市”,普通话四声里阴平的“hā”,就这么堂而皇之变成了上声“hǎ”,中间没有过度,也不需要解释。十几年前我到哈尔滨就发现这里的人敢拿“主意”。后来还听说一个更有意思的事。

“我的故乡我的城”之名家写名城 | 文先生的样子

1晚年的文徵明,在冬天日光好的时候,他会搬一把椅子在院子里晒太阳。如果有客来访,也会闲聊几句,或者把抄写的《千字文》小楷送给他喜欢的人,没有人来就一直坐着,静静的,像需要进行光合作用那样,等待光阴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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